谢陆言搂着应宁吻得难舍难分。
闻小楼看见后,拿着烟盒出了包厢。
应宁的嘴唇都快被他咬破了,疼痛让她恢复了几分神智。
她伸出手抵在他胸口,使劲往外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等谢陆言余光瞥到小楼出了房间,这才松开她。
“你真幼稚。”应宁摸着嘴唇,疼的眼泪汪汪的,“小楼哥的醋你也吃。”
她早就发现了,这人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小楼哥看过来的时候吻她,还吻的那么恶心。
这人实在太坏了,比小时候还要坏。
“他的醋才最该吃。”谢陆言拇指一横,擦了擦嘴唇上的口红印,一脸腹黑地盯着她。
“有个事儿我一直纳闷儿,有一年我俩吵架,你用电影票偷偷把俩约出来和好,当时我倒没觉得什么,后来我越想越不对——”
谢陆言眯了眯眼,把她挤到角落里,抬手捏住她下巴,浑身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那场电影可是爱情片,你说他怎么会答应跟你出来看爱情片的,嗯?”
应宁蜷缩在墙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其实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好像还是高中吧?没想到他还记得呢。
那时候阿言和小楼两个人在打游戏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吵起来了,人小楼新买的游戏手柄当场就被丫给砸了,两人指着对方鼻子互放狠话——“绝交!”
打那以后谁也不理谁。家门口见了面也不打招呼,学校里更是跟陌生人似的,甩都不甩对方一眼,一个比一个有骨气。
就那么过了几天,应宁是看出来了,两人都是死鸭子嘴硬,搁那硬撑呢!但就是谁都拉不下脸儿来主动求合,应宁想了想,决定帮他俩找个台阶下。
于是她买了两张电影票,私下里分别找了小楼和阿言,都说是要请他俩去看电影,他俩当时也都以为自己是和妞妞去看电影,乐呵呵就同意了。
结果一到电影院,都收到了妞妞发来的信息,让他俩先进去,自己晚点到。
俩人攥着自己手里的电影票正低头找座位呢,找着找着小脑瓜子就碰一块了。
阿言和小楼同时抬头,脸色一变,再瞟瞟对方手里的座位号,嘿,还是个连座儿——
“怎么是你丫啊!”
俩人几乎同时反应过来,脸腾地就红了,给气红的!
那会儿电影正开场,灯一下子就灭了,后面人催促他们坐好,俩人想走也走不了,只能一屁股坐在那,别别扭扭的。
一开始俩人都特嫌弃,自己打扮的跟白马王子似的,结果约会对象竟然是个——这叫怎么回事啊!后来不知道是电影太感人了还是怎的,看着看着俩人就搂一块了,好家伙,还抱头痛哭起来了。
那时候还是夏天,蝉鸣叽叽喳喳的,应宁那天晚上就在电影院门口溜达,手里拿着单词本,一边溜达一边背单词,时不时里往电影院门口瞟两眼。
后来电影散场,应宁躲门口的大理石柱子后面偷看,俩人勾肩搭背着出来,好的跟连体婴似的!
大功告成,应宁合上背词本溜溜哒哒地回家了。
这事儿谢陆言当时也没多想,后辞?
关键是那小子竟然还答应了!
那可是爱情片!
谢陆言想起这事儿就醋醋的,捏着她下巴晃了晃,“绿我?”
应宁被迫鼓着嘴巴,像只小金鱼似地眨了眨眼:无聊。
正好孟子坤过来想要拉她去跳舞。
应宁趁机从他怀里钻出来,像兔子一样溜掉了。
谢陆言哼了一声,难得看她开心,也就没再管她。
后半夜,她是真的喝多了。
谢陆言一个电话一根烟的功夫,回来人就醉得不省人事。
包厢里也乌烟瘴气的。
谢陆言用脚扫开几个酒瓶,把烟咬在嘴里,打横抱起应宁就要往外走。
“外套、包”他抱着应宁扭头朝孟子坤吼。
孟子坤本来晕晕乎乎的,被他吼了一嗓子,这会儿也有点不乐意了。
那么多人看着呢,有点栽面。
他踢了身边人一脚,那人赶紧过去帮谢陆言把门拉开。
孟子坤亲自把妞妞的包摘下来,挂在他脖子上,外套给妞妞盖好。
“用我叫车送你们吗?”说实话,他也没想到妞妞酒量这么差,一瓶啤的就倒了。
他能故意灌她么?
“不用,我没喝酒。”谢陆言把烟吐到垃圾桶里,低头凑到应宁脸前,她的脸蛋红红的,鼻尖冒着汗,谢陆言俯下身子用额头贴了贴她的额头,说走了。
车上,应宁浑身燥热,坐也坐不住,迷迷糊糊地说“我不走我不走”。
好不容易给她系好安全带,又被她扯下来,转身就要去推车门,“不走不走!”
像个赖在游乐园里的小孩儿似的。
看着人不大,劲儿倒不小。
谢陆言被她闹了一身汗,耐心耗尽,直接把人从背后拴住,双臂紧紧卡着她肩膀,把人就那么卡在了怀里。
“不走,不走你知道他们一会儿要干什么吗?”他故意凶她。
“什么啊……”应宁仰着脖子靠在他肩膀,手指无意识地向上撩拨他嘴唇,笑的像只小醉猫,整个人不知不觉往他胸上靠。
谢陆言微微张口故意咬了下她不安分的指尖,贴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干你”
应宁眉头一皱,呼啦一声向上一抬手,正好打了他一巴掌。
“你无耻!”
这巴掌是真结结实实打他脸了,红印子都给甩了出来,试问谢四少爷长这么大谁敢给他甩巴掌?
肇事者竟然还跟没事人似的朝他乐,她喝多了,不“知”者无罪嘛。
谢陆言微微一愣,竟是哼哼一笑,也没恼,看着像被气笑了。
他绷着脸低头在红艳艳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
“听话,不听的话我就在这儿干——”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谢陆言好烦,拿出手机看了眼,是他妈。
更烦。
他一手搂住应宁肩膀,不让她歪倒,另一只手抽出空来插上蓝牙,喊了声妈。
刚刚还在他怀里玩命扑腾的小醉猫这会儿一下子安静了。
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谢陆言狐疑扫了她一眼。
谭韵泠一开口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你把谢峥放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谢陆言:“我有自己的打算。”
“那老太婆求你了?”
“妈。”谢陆言皱眉,“能别这么喊奶奶吗,我不爱听。”
“您婆媳关系差劲是您的事儿,他是我奶奶。”谢陆言低头摸着应宁的脸,一脸不悦,“何况这事儿跟奶奶没关系。”
“谢峥公司背后有高人,您不想知道大鱼是谁吗。”
所以他故意放了大哥和小楼,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那边的谭韵泠默了默,“你有怀疑对象?”
“没有。”有也不想告诉她,谢陆言的事向来讨厌他妈插手,只会动用他外公的关系,没事儿也得给搞出个大新闻,烦得很,“还在查着。”
“你最好有数——”这时应宁实在忍不住了干呕一声,谭韵泠话音一收,沉默两秒问道,“身边有女人?”
这会儿夜里一点了。
“挂了。”谢陆言直接按了电话,将手机丢到一边,他托起应宁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肩膀,然后伸出手轻轻顺着她的背,看着应宁一张皱皱巴巴的小脸儿,又心疼又生气,忍不住教育道——
“不是还不想走吗,不走还接着回去喝。”
应宁脸埋在他肩膀,呜呜呜地摇头。
谢陆言哼道,“这会儿知道难受了?”
应宁垂着小脸儿不说话,可怜巴巴的。
哎。
谢陆言轻轻拍着她的背,愈发觉得她的身子好单薄,似乎比他还单薄。
这么多年,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到底是怎么过的?
这样想着,谢陆言的动作便不知不觉停了下:“今晚回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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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宁不知不觉倒在了他身上,
竟然是睡着了。
迷迷糊糊一路,直到车子驶进了车库。
云姨回来了,听见院子里的动静,立刻跑到门厅,就见少爷怀里正抱着个喝醉酒的女人走进来,边走边急匆匆吩咐,“云姨受累放个洗澡水。”
“哎,好!”那女孩儿一身酒气,在少爷怀里滚来滚去,看着难受极了,云姨不敢耽搁,立刻跑去卫生间放水。
应宁其实没真醉死,国外留学环境很复杂,她早就练成了无论何时何地什么处境都要保留一丝警惕的本事儿,刚才在车上那样表现,主要还是因为太尴尬了。
何况她还“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她想保命。
所以只能装醉。
这会儿听到“洗澡水”三个字时,人腾的就被吓醒了,彻底的。
岂是吓醒,心里简直一一咯噔。
正好谢陆言把她放在沙发上,他喘了口气,本来想歇一歇,又实在嫌弃她一身酒味,只能继续给她脱衣服。
应宁闭着眼,意识到他的手在她胸口游离,一颗一颗纽扣被拆开,胸前雪白春色炸泄,一丝丝冷风渗入。
说不害羞,是假的。尽管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毕竟今天他家还有外人在,应宁就算是在美国读了几年书,也没修炼到那种程度,能和他在家里阿姨面前赤果果地滚在沙发上跳二人转。
她假装翻了个身,把身子压在沙发下,故意制止了他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下哈:
本文更新时间在每天上午十一点左右,不更提前一天会在作话请假,如果超出榜单字数太多的话,一周可能会停更一天。
就比如本周是双周榜,我已经超出榜单两万多字了,实在不能再超了哈哈,所以明天后天可能都不更,周四换榜以后恢复日更~
还有一点就是这篇文的风格,我在第一章作话已经说了,怕大家没看见,再说一次:这篇不是小甜文哈!如果只是想看纯纯甜宠风那可能真的会让你失望,因为这篇文的风格可能真的不适合你,说它是古早高干味儿也好,狗血刺激也罢,我本意就是想写点不一样的东西,初衷是以讲故事为目的的,这个故事的构架清晰在我心里,不会轻易被外界声音改变,如果你喜欢这个风格,期待这个故事,就相信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五十个小红包送给大家,谢谢你们追更感谢在2024-04-0611:34:19~2024-04-0811:13: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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