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戴,哪他妈有功夫买套,“戴了。”
谭韵泠终于松了口气。
该说的也都说了,她也不打算把儿子逼太紧,这事儿她暂且作罢,终于换了个话题。
也是她今天来的正事儿,“谢峥那边你还在等什么?怎么还不动手?”
谢陆言说我有数。
“小楼就算进去也有闻家捞他,妇人之仁是成不了大事儿的,你别因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兄弟情分就毁了自己前途,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么简单的道理不需要妈妈再教了,明白吗?”
谭韵泠以为他迟迟拖着不肯动手的原因是顾及和小楼的情分,俩孩子从小关系好她是知道的,之前给过他时间自己消化,知道他性子冷血早晚会动手,可没想到竟然拖了这么久。
一旦上面的“条子”递过来,所有的计划都得黄了。
她等这一天等了那么久,绝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功亏一篑。
“知道了。”谢陆言若有所思地转过身,把不知不觉捏变形的矿泉水瓶丢进垃圾桶,侧身催她,“还不走啊?”
谭韵泠默了默,又道:“阿威动了歪心思,你去处理一下。
阿威是谭韵泠私下包养的男公关,原来是皇朝会所的头牌鸭,后来被她看上了,就只服务她一个人。
谢陆言他爸死的早,纵然伉俪情深,也不可能为他守活寡,这些年她在外面陆陆续续包养了很多男人,明星、模特、会所头牌、酒吧老板……无一例外不是身材健硕腹肌发达的小鲜肉。
谢陆言对他妈的态度很随意,怎么都行,她开心就好。这个阿威是跟在他妈身边时间最长的,一直以为他妈挺喜欢,去年还专门给他在国贸北开了个会所玩,就让他自己当老板,过过瘾,要说金主能做到这份
儿上,更得感恩戴德守好本分才行了。
可惜这孩子想不开,想要钱,要地位,还想要名分,他想要的太多了,该要的不该要的都想要。
富婆圈里有个规矩,甭管小情儿你再稀罕,一旦动了歪心思,当机立断解决掉,绝不留后患。尤其官太太玩男人,最忌讳男人贪,官太太更注重名声,不能给自己老公惹麻烦,有时候女人绝情起来比男人还要狠,男人但凡念点旧情八成还会给个分手费,女人狠心起来则巴不得这个男人从世界上彻底消失,永远抹去污点。
谭韵泠知道他儿子的行事作风和手段,之所以让他去办,就证明那小情儿她不想要了。
谢陆言说了句找死。
他一脸阴沉地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给大力打了个电话。
交代两句后就将手机丢进了沙发,“还有事儿吗?”
谭韵泠态度好了几分,“小雅要从国外回来了,你知道吧?”
当妈的毕竟是和儿子一个阵线的,她说着瞥了眼楼上,然后走上前理了理他领口,意有所指地遮住那些吻痕和抓痕,“你也得注意点,趁早和外面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断了,别让小雅发现,知道吗?”
“我又没和她谈恋爱。”谢陆言眯了眯眼,“我搞我的女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你迟早是要和她结婚的。”谢韵泠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
“那是以后的事儿。”他弯腰从茶几上捡起她的birkin塞进她怀里,反手将她转了个身,从背后推着她肩膀到门口,这次是真的赶人了,“别再耽误我时间了,ok?”
谭韵泠走后,谢陆言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站在下面点了根烟。
没一会儿,楼梯便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应宁光着脚丫,只披着一张薄毯就跑了下来。
她直接跑到垃圾桶前,蹲下身子心痛地看着里面被丢弃的中药,眼神里满是疼惜。
谢陆言懒懒靠在吧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背影,淡淡吐了口烟,“心疼了?”
应宁把眼泪忍了回去,摇了摇头。
“反正也喝不了了。”她垂头丧气地说。
“过来。”谢陆言从后面喊她。
应宁看着垃圾桶里的中药,想到小时候自己浪费药材的事儿,遭了爷爷好一顿“毒打”,从此称药的时候哪怕掉了一粒出去她都要捡起来擦干净重新放回去的。
爷爷教育过她,每一粒药材都来之不易,都是大自然的恩赐,药材不仅仅是一种治病的工具,更加承载着中国民族的传统和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底蕴。
那是她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与珍惜。
“过来。”谢陆言见她不动,又喊了她一遍。
应宁擦了擦眼睛,起身来到他身边。
楼上没有内衣,有也被他昨天撕坏了,所以她没穿,薄薄的毯子下只裹着一具洁白的身子。
光溜溜的,布满他一整夜荒唐无度的痕迹。
她将自己裹得很严实,连脖子都没露,毯子交叠处在胸前紧紧攥成一个揪,裹在身上的长度
正好遮住屁股,露出一双雪白笔直且光滑细腻的大长腿。
因为没穿拖鞋的原因,白嫩的脚丫赤裸裸地踩在地板砖上,还有点凉森森的,应宁下意识合拢双腿,脚背在左右两只脚丫上踩来踩去。
表情楚楚可怜的,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不小心误入狼窝后拼命保护自己不被吃掉的小白兔。
此刻那只狼窝里的大灰狼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将手横到身后的烟灰缸里掸烟灰。
闲下双手后的他瞬间将她拉到身上,按在自己大腿。
他一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缓缓向上,温热的掌心用力贴在她脊背。
突然向前一按,应宁整个人被带进他怀里,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
谢陆言稍微松了松,应宁感觉到他手心的松动,可下一秒,身上的毯子则被他从后背狠狠一拽,轻柔从身上脱落,瞬间堆叠在她光滑纤细的腰间。
许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原因,谢陆言目光所及,好似一具桃花盛开的白瓷。
应宁掩耳盗般捂紧胸口,身子不自觉地后仰……谢陆言则勾笑拿开她的双手,将其反剪到背后,低头在她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应宁疼得嘶了一声,突然又感到双腿腾空,整个人被轻轻托起,仿佛踩在了云朵上。
谢陆言抱着她来到了沙发。
神智还未回笼,下一秒,耳边就传来他那恨意与情欲激烈交织的声音——
“当初抛弃我的时候,也像刚刚那样心疼了吗?”
应宁仰头看着房顶的吊灯,眼中雾气弥漫,想起了什么,一滴眼泪悄悄滑落。
随后谢陆言便拿起身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咬牙吩咐了两个字,“撤诉。”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入v第一天,怒赚十块钱!啥也不说了,小红包回馈给本章留评的小天使吧!!
收益和积分我总得要一个吧~(评论多涨积分嘿嘿)
我们小谢是嘴硬心软,我们女鹅是哪里都软~(不是)
小谢他妈真的很疯,我们女鹅要怎么办呢?~
明天搞个大型修罗场,顺便撒撒糖~走起~感谢在2024-04-0410:46:58~2024-04-0511:16: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只小栗子6瓶;480977992瓶;垃不垃圾嘻嘻多、nuxe、amanda?、iai々、椰蓉、yolo、70089468、colorwind915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