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是无限的，可也跟他的小世界评定挂钩。
“陈老鬼，你这东西还可以啊。”风天雷揶揄道，“你这便宜师父，没白当！”
陈源瞪了他一眼，一个字都不想搭理这老货。
如果不是徐心染在边上，他铁定跟这老东西再斗一场。
陈源教完凌峰使用办法后，就离开了。
而学院里其他的师生都陆陆续续来了，他们得知凌峰要离开江南市前往京都后，都过来送行。
不光是凌峰这里，凌缘那里也是如此。
凌峰、凌缘是他们江南高等学院两个少年天才，尤其是凌缘，人气极盛。
按照不少人的话来说，去送凌缘是正事，送凌峰是顺便的。
凌峰看了看人群，他发现宋子川没来。
他连忙把秦项拉了过来：“宋子川呢？”
“他说偶有所得，闭关突破混沌境去了！”
“啊？”
凌峰愣了一下。
不过想来也是。
宋子川的天赋不算差，只是跟他比起来，那是差得远。
但宋子川在同龄人里，天赋算上等了。
入学大半年后，冲击混沌境也很正常。
“可惜了，本来还想跟他说两句。”
凌峰叹息。
一个上午，学院里的师生都陆陆续续来送别凌峰兄妹。
凌缘那里更是人满为患。
而两人的行程定在第三天的上午。
凌峰趁着这个机会抽空去了一趟公墓，他去看了郑鸿基。
郑鸿基的墓似乎经常有人来打扫，边上树枝和尘土都没有。
凌峰一个人捧着一束花来。
他看着墓碑上郑鸿基的照片，感慨万千。
“老郑，我还是没能给你报仇。”凌峰坐了下来，看着远方的天空，“不过，你放心，只要我找到那家伙，我肯定弄死他。用他的脑袋给你当酒壶！”
凌峰说的，自然是顾长明。
只是那一战结束后，这个人下落不明。
凌峰暗中找了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
高等学院联合军方早就发布了通缉令，也没有结果。
顾长明似乎就离开了江南市，人间蒸发了。
凌峰不知道这是江弈的计划，还是永恒圣教故意为之。
他想杀顾长明，变得更难了。
但凌峰不会忘记这一切，他要变得更强，去找到顾长明，完成他对郑鸿基的约定。
“老郑啊，你说你咋就不多等等，等我变强。”凌峰给郑鸿基倒了一杯酒，洒在了他墓前，“我这一走，怕是得功成名就再回来了。古文明遗迹，京都.......我以前只是听过，从来没亲眼见过。”
“你肯定也没见过吧？”
“等我，等我从那里回来，我什么都说给你听。”
凌峰摸了摸墓碑，冰冷的触感，让他感慨万千。
郑鸿基终其一生，止步混沌境，他连凌空境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他的过去，流离失所，晚年也基本上住在萧然学院里，他同样没去过京都，没见过古文明遗迹。
他就这样牺牲了，死在凌峰怀里。
凌峰叹了一口气。
他起身，抬头看天。
天空浩瀚，云海辽阔。
他的目光里，多了一抹坚定：“此去京都，必成秩序！”
“老郑，等我回来，我给你带京都最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