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头发茂盛,一头乌发,哪怕不要头簪也很美丽。
她耳朵秀气,这一对小珍珠耳饰虽然小,但是光泽不错,适合她。
她皮肤白,脸圆润,和珍珠相宜得章。
殷姑还发现了小姑娘房里有一双绣鞋,上头也有珍珠,格外不一样,不像是家中会买的。
说是兄长的朋友送的,送了好多东西,只是其中一样,特别好的人,好久杳无音信,很担心是不是死了。
殷姑:……
送礼不会送绣鞋的,而且听起来是大户人家,这肯定有问题。
不过大姑娘没有开窍。
以后再说。
殷姑感觉回去梳头可能又会掉一把。
操心太多了。
秦落霞选了头簪,选了珍珠耳饰,给棉棉选了一个小老虎,银子做的。
江棉棉拿着放在手上玩,也很满意。
她反正是不能挑东西往头上戴,她总担忧头发少,再戴东西,头发太沉重了。
耳朵脖子手,她都不想戴,古代经济条件差,她担心自己戴了被人卖掉,还有一丢丢担心饰品里面会不会有铅,索性就拿个手把件,拿着玩,还能收藏。
看起来还虎头虎脑很可爱。
她高兴的摇摇摆摆,感觉她最赚了。
她的小老虎可以平放,后背上还有个孔,穿了绳子。
她玩累了,还可以放挂手腕上。
殷姑现场也给掌柜拿了几张图,跟掌柜沟通要如何做。
江棉棉拿着小脑虎玩,挨着窗,看着楼下,远远的看到一队人马,打头的是大哥和另外一个少年,大哥好威风,骑马仗剑,目不斜视。
江瑜也看到大哥了。
跟着就挥手喊:“阿兄。”
楼下骑马的少年抬头,他身边的男子也抬头。
正是江枫和訾干将。
訾干将是过来想找江枫要人出战的。
訾干将抬头看那姑娘笑的干干净净,眼睛圆圆的装的都是喜悦。
旁边还有一个小女童,也挥着小胖手,甜甜的喊:“阿兄。”
“干将兄稍等,我失陪一会。”江枫跟訾干将抱了抱拳。
他跳下马进了铺子,直接上楼,直接都没有看到江婉。
江婉到哪里都是焦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被说是闲杂人等不说,居然完全被忽略了。
而门口骑马等着的男子,也没有看她,而是不停的往楼上张望。
江婉只觉得自己像是处处被江瑜克一般,遇到她就不顺。
没有想到江瑜没有去当婢女,没有失忆,居然还是跟她梦中见到的那样张扬,气人。
江枫上楼就把棉棉抱起来了。
跟阿娘殷姑打了招呼,才对江小瑜道:“什么事那么开心,又笑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江瑜拿出了那对耳环道:“姑婆给我挑的,喜欢。”
“傻。”江枫捏了一把大妹妹的脸。
江棉棉担心被捏脸,举着自己的小脑虎道:“阿兄,我的小脑虎,送你哟。”
果然阿兄说他不要,结果还是使劲揉了揉她脑袋。
打了声招呼,江枫说有事,又跑了,并且大方的跟老板说记他账上。
江棉棉惊讶的差点吐出口水泡了,阿兄居然有小金库了么,了不起啊。
一家人选了首饰,就准备打道回村了。
还是坐的马车。
车上江瑜不装了,开开心心的拿着珍珠这里挂挂,那里挂挂,开心的屁股都坐不住。
秦落霞的头簪已经在头发里了,看着就露出一个圆圆的银色球球,很低调。
江棉棉抱着小脑虎,坐在阿娘怀里,感受马车摇摇晃晃,不自觉的哼着歌声,不成曲不成调不成句。
绵绵软软,起起伏伏。
殷姑端坐,听着小姑娘无意识的哼唱,她一言不发,就安静的听着,甚至马车里瑜姐儿和秦落霞都安静了。
江棉棉没有注意,依旧一边玩一边哼哼。
殷姑只觉得不愧是遗传,小姑娘才多大,这哼唱的语调她从来都没有听过,肯定也没有人唱过,像是乱唱的,却又别有深意。
她的手指轻轻拍打膝盖,居然一句一句的记下来了。
江棉棉玩累了,她脸贴着阿娘的怀里就睡着了。
小脑袋随着马车摇晃摇晃,被阿娘的大掌托住,睡的很沉,侧脸压的肉肉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