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记，你好！”
尽管是下班时间了，张雨晴不知道秦山这边的情况，还是很谨慎地打了一个招呼。
秦山说道：“张部长，下班时间还在工作啊？辛苦了，我都回家吃完晚饭了。”
“呵呵，那我就知道了，我也下班了哈。”
听秦山说明了他那边的情况，张雨晴一下就轻松下来。
“吃的什么？虽然你一个人，但也不能对付吃哦！”
张雨晴关心地说道。
“自己对付做了点儿，放心吧，我饿不着自己的，你还在节食瘦身吗？”
秦山跟着唠起了家常。
“当然，瘦身是我毕生的事业，上次见面，你注意没？我是不是瘦了一些？”
张雨晴满怀期待地问道。
秦山笑道：“呵呵，是啊，有的地方的确瘦了。”
“呵，就你会说话！”
张雨晴听到了自己想说的话，笑了一声然后又道：“对了，跟你说点儿正事。”
“行，我觉得咱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正事呢！”
秦山笑了笑，点燃了一根烟，对张雨晴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晴姐你说吧，刚好我也想给你打电话了。”
张雨晴道：“那好，今天下午，董万春找我了。”
“嗯，什么事情？”秦山问道。
张雨晴道：“还是宋玉福的那件事情，董万春问我，听说你上周去团山镇考察宋玉福了，这怎么都一周了，还没拿出个意见？效率是不是太慢了？秦山，他语气很嚣张，很张狂，就是那种颐指气使的感觉。”
“嗯，晴姐，我估计他有可能去见了卢深和周书记，周书记那边应该就是正常接待，聊了几句，卢深怎么谈的，就不得而知了。想来，人家是党校的同学，应该聊得不错。那你怎么说的？”
秦山给张雨晴分析了几句之后问道。
张雨晴说道：“我是本着请君入瓮地策略回答的。首先呢，我的态度就是故意表现得有些软弱，用了骄兵之计。我说，董书记，虽然已经去考察了，之所以我没有向您汇报是因为……”
秦山没等张雨晴说完，便打断道：“晴姐，有没有录音？我直接听录音，你还能省点儿事。”
张雨晴道：“没有，董万春可能是防着我了，直接来我办公室跟我说的，以往他都是找我去他的办公室，看来这次是不想给我录音的机会。”
“那好吧，玩这点花招也没用，你继续说吧！”
秦山安慰了张雨晴一句。
张雨晴道：“我跟他说，我没有向您汇报是因为，经过对宋玉福的考察，发现宋玉福可能存在一些问题，与组织部门选拔干部的标准有些不符。然后董万春就质问我说，你说的‘可能’是什么概念？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可不能学人家秦桧，搞莫须有啊!”
“呵，又是秦桧！”
听张雨晴这样说，秦山不禁笑出了声。
“嗯，他原话就是这样说的！”
张雨晴不知到秦山与戴文昭之间的事情，她又强调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跟董万春说了，我说，之所以用‘可能’这个词，是因为有的问题，他应该是存在，只是没有最后拿到证据而已。”
“然后，董万春就有些发脾气了，他说，我这样不行，应该实事求是一些。还问我，宋玉福到底存在什么问题。我跟他说，宋玉福上班时间跟镇里的干部喝酒吃饭。董万春就问我，有没有证据？我说是我亲眼看到的，并没有留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