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跃深以无畏之姿,历经一番惊心动魄的激战,终于将此处的混乱局面暂时平定。
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眸,警惕地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潜藏的危险气息。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过,扬起的沙尘在他身旁肆意飞舞,却无法干扰他专注的神情。
他的身躯挺拔而坚毅,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这片满目疮痍的战场之上。
在确认周身已无危险之后,江跃深深吸一口气,那坚毅的面庞上闪过一丝决然。
“老黑,把技能给收了吧。”江跃深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空旷的天地间回荡。
收到指令的黑傻邪神,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着手解除施加于江跃深身上的力量。
刹那间,江跃深只觉身体一轻,那原本巨大无比的身躯开始缓缓缩小。
他的视野也随之急剧变化,从几百米高空的俯瞰之景,迅速缩小回归到正常的视角。
眼前的一切从渺小逐渐变得清晰而庞大,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脑袋一阵眩晕,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变小后的江跃深只感觉头晕目眩,仿佛整个脑袋都要缺氧似的,难受至极。
他的脚步微微踉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头部,试图缓解那如潮水般涌来的不适感。
“我的王,这是正常现象,一般情况只持续四五秒的时间。”
黑傻邪神的声音在江跃深的脑海中响起,带着一丝关切和歉意。
“您稍微坚持一下。”
江跃深此时只觉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那“砰砰砰”的声音仿佛要冲破胸膛。
耳边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面前的视野更是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好似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适,汗水从他的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果然,足足过了四五秒钟,这种难受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就像是长时间蹲在地上,然后猛然站起时那种难受缺氧的感觉,身体逐渐恢复了平衡和清明。
江跃深甩了甩脑袋,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
他深吸一口气,那浑浊的气息从鼻腔中喷出,眼神中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老黑,你这后劲挺大呀!”江跃深边说边打趣笑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羁的笑容。
“差点把老子给整没了!”
“我的王,您的肉体还没有重塑,所以难免会有这种情况。”
黑傻邪神的语气中,带着恭敬和谦卑,仿佛在为自己的失误而自责。
“以后的情况就不会有这项发生了。”
江跃深笑着说道:“行了,我也就是跟你说一声,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他的笑声爽朗而豪迈,在这片寂静的战场上显得格外突兀。
江跃深缓缓扫视着身旁周围那残破不堪的现场,心中感慨万千。
刚才的战斗,激烈程度超乎想象。
爆炸的附近还在冒着滚滚烟火,那黑色的浓烟直冲云霄,仿佛是一条愤怒的巨龙在咆哮。
地上龟裂的痕迹纵横交错,深不见底,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
这场战斗虽然胜利了,但唯一的那个巨型秃鹫却逃之夭夭,这让江跃深的心中充满了不甘。
“算了,先去找那个人再说吧。”
江跃深紧握着拳头,那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仿佛在向自己宣誓,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江跃深回头看了看自己那辆皮卡车,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
原本坚固耐用的皮卡车,此时竟然被踩得稀巴烂,不成样子。
车身扭曲变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肆意揉捏过。那巨大的车轮已经脱离了车身,孤零零地躺在一旁。
车身上的金属部件支离破碎,四处散落,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如此大的一个卡车,竟然被踩成了一堆废铁,看来在战斗中完全没有在意到它的遭遇。
江跃深私下里环顾四周,发现周边一个代步工具都没有了。
他无奈地苦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早知道就留下一架飞机来了。”江跃深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懊悔。
没办法,现在也只能步行了。
当然,说不行,肯定也不是自己不行。
江跃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口中念念有词:“召唤!”
瞬间,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而神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一切。
紧接着,地面开始微微颤抖,泥土纷纷翻动,一只只骷髅士兵从地下缓缓钻了出来。
它们的身躯由洁白的骨头组成,空洞的眼窝中闪烁着幽蓝色的火焰,手中紧握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这些骷髅士兵身形高大而威猛,站立在江跃深的身旁,宛如一支忠诚的卫队。
这些骷髅士兵根本就不知道疲劳,用来当牛马是最合适不过。
江跃深突发奇想地问了一句,想问他们是不是可以进行奔跑模式?
很快,江跃深得到了肯定的回复,骷髅士兵可以启动奔跑模式。
只不过奔跑模式下,骷髅士兵会加快能量的消耗,寿命也会随之快速减少。
这一点对于江跃深来说,也真不算什么,因为江跃深本身就能召唤无限多的骷髅士兵。
损伤个千儿八百的,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如同毛毛雨般微不足道。
召唤出来之后,江跃深便给骷髅模式启动了加速奔跑模式。
嗖的一下,这些骷髅士兵如离弦之箭般飞奔出去,它们奔跑的速度快得惊人,带起一阵狂风,将周围的沙尘纷纷吹起。
江跃深大约感受了一下,这骷髅士兵的奔跑速度至少有 100 迈每公里!这可比刚才那皮卡车速度快多了!
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这骷髅士兵是他妈一个敞篷模式的,除了漏风,还是漏风。
江跃深坐在由骷髅士兵抬着的简易“轿子”上,狂风呼啸着从他耳边刮过,吹得他的头发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