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好了菜,很快就回到了四合院。
刚刚一进门,就有一个戴着眼镜的小老头跳了出来。
“陈帅同志,你回来了?你手里这是药吧?”
“哎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去医院看看呢?”
陈帅看了一眼来人,没错了,就是四合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出了名的老抠,属于那种粪车从门口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人。
他的口头禅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一辈子算计到老,临了临了被自己几个儿子算计了。
他这跳出来关心陈帅,也不是什么真关心。
一个目的肯定是想着能不能占点便宜,没看他嘴里问着药的事,眼睛看的却是那块肉吗?
另一个目的,估计就是想要确认一下陈帅现在的身体情况。
昨天晚上傻柱下手可不轻,万一打出个好歹来......
虽然他不是动手的那个,但他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啊!
别人当着他的面行凶,只是伤了还无所谓,要是出了人命,自己也会有一些牵扯不是?
陈帅自然想的到这些关节,所以跟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眼药还是可以给他上一上的。
“哼!我怎么了你不是很清楚吗?”
“你身为院里的管事大爷,看着他傻柱揍我,你都不管。”
“今天我去找医师看过了,他说我伤了内脏,要是不及时医治,可能命都没了。”
“现在我也没钱住院,只能开点便宜药养着。”
“哪天我要是快扛不住了,我就去报街道,报公安,找他们主持公道。”
“万一我真的死了,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帮凶。”
“阎埠贵,我现在算是只剩半条命了,我光脚的也不怕你们穿鞋的了。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阎埠贵听到这话也是脸色发白,万一这个陈帅说的是真的,那确实会很麻烦。
“陈帅同志,这傻柱和你发生冲突,他要打你,就我这小身板,我也拦不住啊!”
“况且当时一大爷二大爷不都在场吗?哪里轮得到我说话?”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赖不到我头上。有什么事你还是去找他们吧!”
阎埠贵说完也不等陈帅说话,就慌慌张张的跑回自己家去了。
陈帅看的是直摇头,这都什么玩意儿啊!
我这还没上强度呢,就怕了?
陈帅穿过垂花门,往里进。
他是住在后院的,隔壁是聋老太的房子,右边斜对门就是许大茂家。
算是有两间房,实际上就是一个单间,中间做的隔断分成的两间。
一间放了床用来睡觉,一间生火做饭。
房门也没有,就一个破布帘子,厨房里的东西也少的可怜,一个老旧而又破烂的柜子,一张快要散架的桌子,还有两把椅子。
而且面积还都小的可怜,加一块才十几个平方,还不如别人家一间房子大。
陈帅回到家里,把刚买的菜和药材包都随手放在了桌上,就准备生火做饭然后熬药。
突然他就愣住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卧槽!我忘记家里没有浴桶了。”
这个时候的普通家庭,洗澡都是随便擦擦,最多冲冲水,谁还有那个闲心泡澡啊!
“没办法,那就只能出去买个浴桶了。”
陈帅嘀咕着,就转身出门买浴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