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芸儿把我浑身检查了个遍,问道。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摇头:
“我听到了她们要害我和你,我准备要告诉你的,不知道怎么的被这个男人打晕了。”
“害我?”芸儿疑惑。
我见她不知道,就把刚才的事和芸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真没想到林红这么恶毒!居然想置我与死地,还用那么阴毒的招数!”
芸儿只觉得浑身冷汗,若不是刚才听说李员外来了,她也不会好奇过来看看,若不来,月仙白就遭殃了!
而同时,她也会着了林红的道。
“你想不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洞悉了芸儿的后怕和心境后,我反问。
“你有办法?”芸儿问。
“你只需买通她身边的人,把酒换掉,让她自己喝,再帮她找几个男人即可!”
“这样不好吧……不如揭穿她!”芸儿道。
“不好?”我笑的很淡,说完转身就要走。我不想和心慈手软的人废话。
“好,我同意了!”芸儿拉住我答应。
而画面一转,我仿佛又飘在半空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府邸。
张府。
张府里,张松手拿着剑,指着月士镜,满眼怒火。
“你就是那么保护仙白的么?把她保护到失踪杳无音讯?”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呢?身为她的师兄,她在走投无路来找你的时候,你在哪?”
月士镜双眼通红的质问。“如果不是你府上的人,她会失忆去了青楼么?”
张松一个倒退,跌坐在椅子上。
“是呀,若不是我府上的人不让她进府躲藏,她怎么会落得那个下场?”
他苦笑,“我有什么资格质问呢?”
“眼下不是悲伤的时候,先找到我女儿再说!”
说到此月士镜停顿了下来。
“太子临终前封了仙白的记忆,想找到她,只能是要花费一番功夫了!”
他的话落,我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一把拉开,再也看不到他们了,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
脑海里只有“月仙白失忆”这几个字。
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很痛,仿佛像是人溺水时的窒息感,又仿佛是有个东西扎入我的头里一般,难受之极。
我想挣脱这种感觉,拼命的摇头,甚至伸手去砸头,却猛地手腕被人抓住,而耳边也传来焦急又心疼的声音:
“夫人。”
“夫人您怎么了?”?金枝?
我猛地睁开眼睛,金枝焦急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我头痛。”
说着话的时候我的头除了有点闷闷地之外,再无其他感受了。
刚才我用手砸自己头的行为,我却异常清楚。
“我是不是在睡梦中砸了自己头?”
我试探性的问金枝。
她点点头,脸上露出关心又急切的声音道:“我这就去禀报少主。”
……
宁离来了后,亲自给我把脉,摸了半天疑惑的问我:“头疼的厉害么?”
我脸部红心不跳的点头:“嗯,好像有东西刺进去了一般,就连觉都没睡好。”
他一惊,神情愣怔了一下,手几不可擦地抖了一下,随即道:“没事,可能是着凉了。”
“可是金枝把我照顾的很好啊,我没冻着啊啊。”
我看着他,装作疑惑的道。
“可能是水土不服。”
哦……我点点头,假装信了。
“我昨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像是有人给我读了画本子,又像是我自己身临其中……”
我的目光在他身上审视着,看他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