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真的开了俱乐部,赵仁琦和王发根他们方感觉比他们平时赶会头摆棋摊儿的麻烦事儿多得多。
别的不说,单就每一块该放什么,不该放什么;棋桌放哪儿,棋子放哪儿;哪些地方是开放的,哪些地方是不开放的;培训报名如何接待,培训开班需要做哪些准备工作;等等一大摊子事儿,一系列活儿,忽然一下子让他们规规矩矩地来做,还真有点儿手忙脚乱。
尤其收支费用这一块儿,最是挠头——原来他们多好弄啊:就是输赢这么简单的事儿,随便往兜里一放,最后把兜里的钱掏出来,大家一分账就行了。
然而现在不同了,摊子也大了、事儿多了,人员也多了、杂了,这收支费用就不得不费一番心思了;否则,搞成一堆乱账,还怎么往下开?
吃过午饭打发路路通和杜仲他们走了以后,赵仁琦、王发根和牛千斤他们又紧紧张张把俱乐部的事情往前推进了一些。
忙活了一整天,晚上终于回到了家;把母亲易明秀安排好后,赵仁琦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出门应酬穿的衣服脱下,换上一身方便活动练功的衣服,就到了院子里活动起筋骨来。
几十年风风雨雨,除了穿衣吃饭,就是这每日晚间练功,从无一日落下;吃江湖饭,手底下要是没两下子,到处被地痞流氓欺负,还怎么混?
再说,没有一个好身体,怎么能做事?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给了自己生命,如果不好好珍惜,何以对得起天地,对得起父母?
还有一条——他得自家传:出身中医世家的赵仁琦自然也从小受到了中医方面的熏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