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明白了。”殷念摸了摸自己的发尾,“是张玉山只收男人。”
“看来……确实是该让万通营‘动一动’。”
费老满意的看了殷念一眼。
这徒孙脑子就是好使。
“看你这小眼睛转的,你有主意了?”
殷念微笑,没说自己是有还是没有。
只是突然转过身看向安帝,“老师,万通营的小赛什么时候开始?”
安帝挑眉,“怎么?”
“我觉得吧。”殷念看着外面湛蓝的天,“今天是个好日子。”
“适合开赛。”
“适合看病。”
……
与此同时,在一处虚空之中。
黑袍人被一个女子像丢狗一样丢在地上。
那女人摸了摸自己最长的无名指,还转动了一下玉扳指,看向不远处站在一片花圃中的男人背影恭敬道:“公子,他断了一条腿,但性命无忧。”
“嗯。”那人声音清朗,带着笑。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何材质所制,站在光下竟然如同聚起一团光晕。
男人手持嵌金翡翠水壶,一点点的浇灌着脚旁的花苗。
他看都没转身看黑袍人一眼,只问了一句。
“你今日去,可见到殷念?我们念念,玩的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