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对他们来说可能是吧。
“你这样多久了?”殷念看着她那双绝望的眼睛。
“我不记得了,几百年吧?”画萱怔怔道:“我只知道,村长换了一个又一个,来抢我福珠的人,从爷爷辈儿的,到儿子,再到他们的孙子孙女。”
画萱指向了地上那三个尸体,“他们的爷爷奶奶以前也是这样逼我吃东西的,就连药杵用的都是同一个。”
那药杵本来是白的,现在都被用的黑乎乎的了。
和他们的心一样黑。
几百年。
殷念缓缓闭上眼睛。
“呵。”她突然觉得无比愤怒,可能因为画萱像她,却不如她幸运。
虽然画萱被折磨的没她狠,但她的时间更久,漫长的岁月成了烫死青蛙的滚烫开水。
当时她想过,能不能有那么一个人出现,拯救自己。
但画萱想的是,能不能有那么一个人出现,杀了自己。
“就这个福珠,能有多厉害?厉害的让人都失了人性?”
殷念眼中浮现出一抹讥讽。
画萱温和的看着她,“你许个愿吧。”
“别太大的愿望,小一点的,比如说,你希望家里种着的灵药能长得好一些,修炼的地方灵力浓郁一些,小一点的愿望,别许不切实际的,应该能实现,这个福珠的成色很不错的,说不定还能许两个愿望。”
“是吗?”殷念抛了抛这颗小福珠,随口道:“那就让那个男人出现在我眼前,告诉我是谁将我神域的位置散出去的吧。”
话音落下。
福珠瞬间崩裂出一道细小的裂缝,但没完全崩裂。
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殷念对着画萱耸肩,“看吧,没……”
咚!
一个人匆匆撞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