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是她心虚了吧？”
“这也太过分了？也过于愚蠢，这不是在给自己树敌吗？”
有人怒骂。
有人退缩。
那些就算知道殷念委屈的人，也彼此和大域中的长辈对望了一眼，叹息道：“唉，你说她什么话都不说，这……”
“算了，我们惹不起那些大域的，明日比赛的时候，避开着点这个殷念吧。”
“是啊，虽然很同情她，但是我们大域输不起，也拼不起，若是和这个殷念牵扯上了，很有可能会被大域联盟订上。”
“可惜了。”有人眼神闪烁，“我本来还想着，她若是愿意，那我们这些无名小域联合起来，也算是一股不小的实力。”
“可现在她怕是没有这个凝聚力了。”
这场闹剧结束的突然又荒诞，随着殷念的沉默。
好像所有的不平和愿望委屈都被她尽数吞下了一样。
远处的高塔上。
一个女人懒洋洋的赶到，看见了这场闹剧。
“嘶。”女人带着面具，笑着看向殷念离开的方向，“那就是老师和孟阳说的殷念？”
“看着好像也没那么有意思啊，锯嘴葫芦？”
“这样可不行啊。”
女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声音却还是停留这儿，“那我杀你怎么杀的爽呢？”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
第二日的朝阳照常来临。
宋叶并没有参赛。
宋宝甜倒是参赛了，她一直在盯着殷念看，几次张嘴想问问殷念昨天是怎么回事，但又鼓不起勇气，因为周围的人都在看殷念，那些人那样的眼神，她从未感受过。
厌恶，怜悯，杀意，各种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窒息。
安菀也在盯着殷念看。
她按照父亲说的，和殷念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但却又忍不住皱眉。
这背影……怎么看怎么熟悉是咋回事？
规则和空空海域那边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