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只来得及将我踢上来,自己都没上来呢。”
男人气的一噎。
“你……你休想!”
阮倾妘转身,和殷念对视了一眼。
两人眼神交流了一会儿。
那男人见那小胖子根本说不通,干脆就指向了殷念这个敢拉花清衣袍的胆大女人问:“你是哪家的谁?谁指使你如此胆大妄为,直接冲上我们暗域来的?”
花清闻言也说:“谁指使你扯我,扯我衣袍的?”他一张俊秀的脸此刻像是煮熟了的大虾子。
“哈哈哈哈,花清,你可真是丢大人了!”
“花清你还是实力差了点,刚才就该把这串葫芦都震下去的,你竟然还带上来了?啧啧啧。”
“就是啊,咱们暗域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来的。”花清身边的男男女女皱着眉头笑的笑,抱怨的抱怨。
宗门弟子们都皱起了眉头。
他们听的出来,这些人不是故意嘲讽他们。
而是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出这些话的。
好像他们站在这里都是对这地方的一种‘侮辱’,对他们不带杀心,可是却字字扎心。
虽然心里气的慌。
但大家还是憋着没说话。
他们这次也就来了十几人。
而且这还是人家的大本营,不能随意发疯,发疯会被打残。
那些宗门弟子默默的站在了殷念身后。
有事殷念顶。
她牛,她顶得住。
殷念清了清喉咙,用极为倨傲的眼神扫视全场,“我?说出来你们可别吓一跳!”
“我可是有来头的,不是随随便便底下一只小虾米!”
殷念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腰,一脸‘我与身后这群猴子不是一路人’的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