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关系。”
酆鬼一怔，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李佳慧：“你不认识我，你当真不认识我？”
李佳慧摇摇头道：“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不是我，但也是我……”
“什么意思？”
酆鬼皱眉，她听的一头雾水：“姐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竟然不认识我。”
李佳慧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道：“我真的不曾认识你，也没有跟你开玩笑。”
“你认识的那个人，长得跟我一样，我和她本为一体灵魂，后来……”
李佳慧将事情的经过跟酆鬼说了一遍。
酆鬼起初并不相信，但她靠近李佳慧，像是一条狗似的，仔细的嗅了嗅李佳慧身上的味道。
然后缓缓地闭上眼睛。
过了大概有三五分钟时。
她才再次睁开眼。
“我明白了。”
酆鬼说：“你说的是真的，但不管怎么说，你就是我的姐姐。”
“姐姐，我还以为你被这个男人给害成这幅模样。”
酆鬼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轻蔑与不屑。
“老夫说过，不允许有任何人害姐姐！”
酆鬼渐渐地靠近我，她趴在我耳边说：“但你逼迫我姐姐和你签下厄灵契约一事……”
“那个，酆鬼是吧。”
李佳慧突然叫住了酆鬼。
酆鬼再次扭头看向李佳慧，原本冰冷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喜笑颜开。
“姐姐，我在呢。”
“我有件事想问你。”
李佳慧忍不住看了我一眼，微微松了口气：“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还自称……老……老夫？”
“姐姐，我是你妹妹啊。”
酆鬼说：“只是……我十多年前吞噬了四只来自太虚门的老家伙们，那些人自称老夫老夫的。”
“他们的魂魄和我的阴煞气融为了一体，所以有时候会情不自禁的就……”
酆鬼很委屈道：“其实我很后悔吞噬那些人的灵魂，但那些人太厉害了，真要是杀他们，根本杀不死。”
“他们的身体死了，灵魂也会在身体消亡的那一刻，瞬间飞回太虚门。”
“为了不让他们对我打击报复，我只能将他们吞了。”
酆鬼叹了口气，很无助的指了指自己的脸庞：“我现在脸变成这幅样子，就是因为吞噬了那几个老家伙！”
其实李佳慧也没想真的问她这方面的事情。
只是刚才见酆鬼想要威胁我，或者杀我。
李佳慧生怕酆鬼对我不利，才赶紧随便找了个借口。
但没想到，竟然问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对了姐姐。”
酆鬼突然飘到李佳慧面前，她开口道：“我吞噬那几个老家伙后，可以知道他们的部分记忆。我刚才搜寻了一下那些老家伙的记忆，得知了一种术法，可以将你的灵魂恢复原状。”
我和李佳慧听到这话时，都愣了一下。
我忍不住问：“将她的灵魂恢复原状后，她是不是就不存在了？”
酆鬼没理我。
甚至都不正眼看我。
这让我心里一阵憋屈。
妈的，要不是打不过你，我特么早就……
算了，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