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他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他没像我这般警惕，反而很兴奋的说：“哥，你是说这儿有脏东西？真的假的？在哪？”
我瞥了他一眼：“你就这么兴奋？”
他嘿嘿一笑说：“我第一次遇见脏东西，以前从来没遇见过，这可不兴奋吗？哥，我听说有牛眼泪什么的，能让人看见脏东西。”
“你抹了牛眼泪没？能不能也给我抹点，我也想看看。”
我摇头说：“我不用抹牛眼泪，我天生就能看见。”
“卧槽！”
他很羡慕的说：“牛逼啊哥，看来你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那能不能也让我看看脏东西？它们现在在哪呢？”
他瞪着眼睛，努力的环顾四周，试图想要用肉眼去看到那些脏东西。
我摇头苦笑：“肉眼是看不到的，而且我也没牛眼泪，但是……”
说着，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符箓来，贴在他身上。
“贴好了，别大幅度运动，符箓一旦掉了，你就看不见那些脏东西了。”
我解释说：“我们这行可不是茅山正派，没牛眼泪那种东西。”
其实主要是用不着。
江师父也会用制作牛眼泪，可以让普通人也看到脏东西。
但江师父已经修炼到家了，他跟我一样，可以不借助任何道具就能轻易看到脏东西。、
制作牛眼泪的工艺比较复杂，除了牛眼泪本身以外，还需要一些比较特殊的草药糅合在一起才行。
江师父门下就我一个弟子，而我体质特殊也压根用不着这些，所以我俩都没准备过牛眼泪。
他听了我的话，只觉得很神奇。
当我将符箓贴在他身上时。
他起初还没觉得有些差异，好奇的跟我说：“哥，这周围也没什么鬼怪啊，什么都没有，会不会失灵了？”
我摇头，指着远方的气体说：“你看看那边，能不能看到？”
黄沙点头：“能是能，那不就是几道气么，咦？这气怎么黑咕隆咚的，谁家着火了？”
着火你大爷！
我在心中骂了他一句，这家伙脑袋好像真的跟一般人不太一样。
我刚要开口解释时，他这才回过神，很兴奋的指着那边说：“浩哥我知道了，你是想说，那些气体就是脏东西冒出来的气体。”
我点头说：“这么说也没错。”
“浩哥你也真是的。”他埋怨起我来：“这直接明说就行，还让我看半天。”
我一阵无语，懒得搭理他。
他很兴奋的挥舞着拳头，朝着那边快步走去，嘴里还嚷嚷着说：“我终于能看见脏东西了，哈哈哈！”
“浩哥，你这符箓可值不少钱吧？少说能卖个几万，甚至十几万吧？”
卖钱？
我愣了一下。
这我可从来没想过。
要是真能卖钱，这还真是一大笔不菲的收入。
那一瞬间，我有点心动。
可短暂的心动过后，却又冷静了下来。
江师父的教诲，还在我耳边响起。
有些钱可以碰，有些钱不能碰。
这种钱虽说不算是脏钱，但也算不上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