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望着我。
她很期待我点头说是。
同时也很紧张。
生怕我摇头说“逗你玩的，你们两个怎么可能跟双胞胎一样”这种话。
李佳慧想要故作冷淡，但眼神里的希冀却出卖了她。
我没犹豫，点点头，轻轻地将手放在她的秀发上。
李佳慧身体微微一颤，她下意识的将两只手往前伸，想要把我推开。
可双手刚抬起来，放在我胸口时，却突然顿住了。
李佳慧身体紧绷着，很僵硬的站在那，任凭我轻轻地抚摸着她。
此时，我一脸温柔的望着她，心里感叹不已。
此时，她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似的，任由我摆布。
我搂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抱着她。
她在我怀里挣扎了一会儿，见没挣脱开来，也就不再乱动。
她躺在我怀里，一双白皙如玉的小手环抱着我。
过了一会儿，她薄唇轻启：“白……白浩。”
我诧异低头看她。
她轻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我点头说：“你问。”
“在你心里，是把我当成了我，还是她？”
我一愣。
顿时明白她的意思。
李佳慧觉得我可能是把她当成李佳卉的替代品。
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就连身体也紧张的在微微颤动着。
以前李佳慧跟我说过。
只要她闭上眼睛时，她无法观察我内心所想。
也就是说根本不会知道我此时心里想的事情。
她这么做，只是在等待一个答案。
哪怕她知道这个答案是假的，也想让我骗她，她会在心里说服自己这个答案其实是真的。
我心情很复杂。
老实说，在看到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无比的难受。
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
“我……”
我陷入了沉默。
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把李佳慧当成了李佳卉。
一开始时，我的确是把她们两个当成两个不同独立的人格来看待。
可自从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后，对李佳慧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毫不客气的说话。
她的身体开始愈发的颤抖。
我赶紧抱着她说：“没有，其实我是把你们都当成两个独立的个体。”
“刚才我不是也说了吗，你和她其实算是双胞胎关系，嗯，也就是说你们是亲姐妹关系，仅此而已。”
她听到我这话，才缓缓地睁开眼眸。
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谢谢，我知道了。”她面色平静，可眼底里却流转着喜悦。
我张了张嘴，刚要说话时。
李佳慧突然朝着我伸手，猛地推了我一把。
紧接着，我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
但很快，我看见一道残影突然扑向我，随后觉得嘴唇好像被什么东西碰到了一下似的。
还带有一股淡淡的芳香味。
下一秒睁开眼时，再次出现在现实世界中。
我怔怔的出神，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巴，放在鼻尖闻了闻。
没有味道。
刚才和李佳慧接触时候，又不是我的肉身在接触，那种味道也不会传入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