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兰谨慎的打量着眼前的环境,可她身前的小厮却突然在院子的门口站住了脚步。
“老爷就在正中间的厢房里了,您一个人进去吧。”
这孤男寡女的,又是在鹤延山这种神山上。
赵千兰心底有些犹豫,脸上也有些踌躇,可当她想到宋熹之那张面目可憎的脸,与之形成对比的是,自己女儿绝望的哭声。
她一咬牙,把心一横,便迈进了院子,打开了那扇紧闭的木门。
木门吱呀了一声响,赵千兰便感受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意,也有一股熟悉的男人气息。
那是十几岁的她,刻骨铭心的气味。
软榻上的男人听见了门口的动静,随即转过头,笑眯眯的望向了赵千兰的方向:“人来了?坐吧。”
“千兰,你这么多年了,倒是也没什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