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毅，你怎么来了？”
祖恒尧脸色大变。
斩空咬牙切齿，“爷爷，你又是在做什么！”
祖恒尧唇瓣颤抖，片刻后忽然松口气，“星毅，你来的好。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不会再做傻事了。星毅你快帮爷爷求求情。”
斩空整个人都麻了。
当初拆散我们的是你，现在耍手段的也是你，结果求情的是我？
——算了，好歹是自己爷爷。
斩空看向光明阶梯上决然独立的男女，欲言又止，又一次麻了。
求情？
跟谁求情……
是和与他分别十年，他懦弱无力，食言没能救出来，如今摇身一变成为高高在上禁咒法师的秦羽儿？
还是当初金林市首次见面，就把他从天上拽下来，现在救出秦羽儿，和她举止亲密关系匪浅，也有禁咒实力，甚至秒杀大天使长的牧宁惟？
斩空里里外外都麻了：
“……我，我。”
牧宁惟抢先开口，“你是祖星毅对吧？”
“是我。”
“我听羽儿提起过你。”
斩空瞪红眼眶，死死仰望牧宁惟。
羽儿为什么会跟牧宁惟提起他？
究竟是什么情况，才会让一个女生和另一个男生，介绍一个男生？
说的内容，该不会是他懦弱、他食言吧……
牧宁惟看出斩空情绪不对，能够理解，毕竟他牛了秦羽儿。
“求情就不必了，我对杀死祖家主没兴趣。”
斩空思绪紊乱。
谁不知道牧宁惟杀伐果断，当初直接打上陆家，将其灭族。
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放过针对过他的祖恒尧。
这算什么，施舍他吗？
“不过，我也不会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牧宁惟开口，“他可以不死，但要让我满意才行。”
牧宁惟对斩空没有恶感。
虽然斩空原著带秦羽儿去圣城送死的行为很愚蠢，颓废十年的做法也很不男人。
否则以国府队长的天赋，十年时间，就算重头来过，斩空怎么说该也有前往天山的实力了。
但至少斩空做到了庇护一方，从未做过坏事，一直在做好事。
因为差距太大感到颓废无可厚非，也没有说他必须把救秦羽儿的约定当成一切，无视生活的拼死努力，那样太苛责他了。
所以牧宁惟态度明确。
想要祖恒尧不死可以，前提是让他满意。
斩空下意识看向秦羽儿。
秦羽儿眼神怀念的望着有些陌生的脸，随后轻语，“不要看我，老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斩空愣住：
“你叫他老板？”
秦羽儿颔首，“我是老板的员工。”
谢天谢地，只是员工！
斩空无比庆幸，却没由来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果断将其掐灭。
“牧宁惟，你想要什么？”
牧宁惟慢条斯理，“那可就太多了。这可是一尊禁咒法师的性命，还有招惹我的代价。”
“其实我也没怎么生气，但代价还是要给的，否则别人把我当圣母，以后人人都招惹我怎么办？”
斩空点头，“你说得对。不过我早就脱离了祖氏，补偿的事情，你管我爷爷要吧。”
祖恒尧神色灰败，无比悔恨，感受到牧宁惟目光看过来，连忙挤出笑脸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