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眠举起手询问。
她留意到，只有东方烈需要跟随莫凡历练。
对此丁雨眠完全理解，毕竟她是罹灾者，肯定不能离开导师的视线。
她只是想问问自己的安排。
牧宁惟示意秦羽儿。
秦羽儿声线清冷，“你跟我学习掌控天赋的力量。”
“好！”
丁雨眠欣喜。
这正是她最需要的。
牧宁惟交给莫凡一张A4纸，莫凡拍拍东方烈肩膀，“跟我走吧。”
东方烈三步一回头，茫然询问，“我们该做什么？”
莫凡清清嗓子，“跟在宁惟导师手下，你要熟悉这边的规矩。”
“第一，历练途中，有个常驻支线任务·杀妖。”
“宁惟导师的黑暗仆从会帮我们收集妖魔的尸体，事后进行出售。也就是杀的妖魔越多，赚的钱越多，不用担心带不走的问题。”
“期间爆出的残魄，归属黑暗仆从，是它们的劳务费。”
“精魄则属于我们。”
“关键时刻付出精魄，还可以请黑暗仆从带过来大量食物和水
，伤药、解毒药之类的资源。”
东方烈惊讶，“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一直杀妖，不用担心后勤问题？”
莫凡点头。
东方烈感慨，“宁惟导师真厉害啊，那他的黑暗仆从在哪里？”
莫凡瞥了眼A4纸上蠕动的文字，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东方烈的影子：
“谁知道呢，没准它就藏在你的影子里面，你上厕所时候，你的尺寸要是太小，它还会嘲笑你呢。”
东方烈脸色发青。
莫凡嘴角翘起，继续解说，“宁惟导师还会帮我们统计周围最有价值的资源，当做主线任务发放。”
……
牧宁惟有些惊奇。
莫凡竟然猜到了？
明面上，黑暗仆从确实位于任务纸条上面。
但出于安全考虑，牧宁惟还是在历练时，每个人的影子里都安排一只黑暗仆从。
尤其是光系法师、暗影系法师影子里的黑暗仆从，实力至少是巅峰统领级，防止被他们察觉，在历练时候的缺乏危机感。
没想到，莫凡竟然还是察觉到了。
牧宁惟感慨，还是小瞧了莫凡。
“丁雨眠。”
“宁惟导师。”
丁雨眠看过来。
牧宁惟询问，“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多么特殊，未来有什么打算吗？”
丁雨眠摇摇头，“我本以为，自己会在明珠学府待一辈子，给萧院长养老后，如果能掌控罹灾，就留在明珠学府。”
“如果无法掌控，就前往安界边缘的小地方定居。”
“现在既然能够遇到两位导师，我曾经的想法已经不重要了。”
牧宁惟点头，“你这样，那我就做安排了。”
“我可以将你培养成禁咒，代价是你需要加入我的团体，不能做有违团体利益的事情。”
“萧院长于你有恩，你想的话，可以在他老后，接替院长的位置，并为他养老——反正魔都是我的地盘。”
牧家正在统合其他两个世家，甚至还在野心勃勃，等待晋升氏族的机会。
牧宁惟说魔都是他的地盘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