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们没来过，总会有别的冒险者来过吧？就没有留下视频资料吗？”方旭好奇道。
“视频资料确实有，但关于地下城深处的视频资料，全都是机密内容，不是我们这样的普通冒险者可以看到的。”弗朗哥解释道。
“这样啊，那最厉害的冒险者，抵达过地下城的第几层？”方旭继续问道。
“传说中的大冒险家斯巴克，曾经抵达过地下层十七层。不过，他去的不是这座地下城，而是另外一座。只可惜，即便是大冒险家斯巴克，也无法彻底探明地下层到底有多少层，最深处又到底都有些什么。”阿奎叹息道。
“到底有多少层啊，你们很快就知道了。”方旭宽慰三人道。
弗朗哥，阿奎与塞西莉一时间面面相窥，心中的那个猜想，越发的涌动了起来。
难道真的？
就这样，机械恶魔继续向着地下城深处而去。
第十五层。
第二十层。
第二十三层。
第二十七层。
一开始，弗朗哥，阿奎与塞西莉还会不
断的内心震动。
但是后来，三个人已经慢慢麻木了。
脑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
往下竟然还有？
这竟然还没到底？
然后。
第三十层。
第三十七层。
四周的一切，越来越让三人看不懂，各种没见过的东西接连出现。
当然，也有见过的东西。
“你们看，那个，那个，那是食品制造机，食品生产工厂的核心。”
“还有还有，传说中的零件打印机，能够打印出任何需要的铸城零件，据说只在机械城市1003有一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
“真没想到，十七层下面，竟然还有这么多层，那岂不是说，大冒险家斯巴克抵达的第十七层，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了？”阿奎苦笑着说道。
毕竟大冒险家斯巴克可一直是他的偶像来着。
“不，不能这么说，斯巴克很了不起，只是神明终究不是我们凡人可以揣测的，神明留下的地下城同样如此，仅此而已。”弗朗哥拍了拍阿奎的肩膀，由衷的说道。
而到了这里，三个人对于方旭的身份，已经在没有怀疑了。
差的，也只是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了。
而这时，机械恶魔还在载着五人继续向下。
第四十层。
第四十一层。
直至，第四十二层。
最后一层，终于抵达了。
看着面前代表着主控制室的大门，即便是方旭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而这时，弗朗哥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问出了那个压抑许久的问题。
“你，您就是旧神是吗？人类回来了？”
这一刻，弗朗哥甚至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方旭看了看他，随意的点了点头。
已经走到了这里，承认还是不承认，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恩，人类回来了。”
方旭的声音很轻。
但是听在三个人的耳中，却好像炸雷一般。
哪怕已经猜到了，但方旭的亲口承认，终究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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