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还能熬得住。”
李承影偏头掩袖,吐了口血。
狐狸:?
怎么刚才不吐,就偏偏在这个时候吐?
她不甘示弱,举起爪子。
“长安长安,人,家,也,流血了!”
谢长安:“爪子太利了,自己扎肉里了吧,剪掉就好了。”
朱鹮翻手召出朱寰剑,喜怒不辨:“我帮你。”
狐狸双爪往背后一藏,嘴角抽搐:“上古神兵给我削指甲?我谢谢你,你太瞧得起我了。”
那头谢长安已经将李承影扶了起来,甚至让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李承影几乎将大半身体都靠在她身上,谢长安也未有异议。
朱鹮:“我来背他吧。”
谢长安:“不用,你也受伤不轻,我来就行。”
狐狸刚要嚷嚷偏心,忽然意识到朱鹮反常的行为。
这厮不应该毫无异议的。
她不由往李承影那看一眼,这一看不由轻轻咦的出声。
李承影后背到肋骨处,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划过,血缓缓渗出。
伤口周围在衣物遮掩下,隐约可见皮肉焦黑,显然是方才以身挡雷劫时留下的。
这样的伤势,方才他竟一声不吭,还能跟狐狸插科打诨。
而因为他若无其事,加之坐姿和衣物掩盖,狐狸竟也一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