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扰。
顾小溪慌乱了片刻,思绪很快就被陆建森的吻牵引走了,完全无法思考。
就在两人吻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院门外忽然传来了许多人的说话声。
“陆营长家的灯是亮着的,人应该在家吧?”
“院门也是从里面关着的,肯定在家啊!”
“在家怎么喊不应的?”
何琳哭着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借点钱给文月看病,文月发烧了,刚刚还流了好多血,我好怕……”
听到这,开始有人帮着敲门。
“陆营长……陆营长在家吗?”
房间里的顾小溪又气又恼地推开了陆建森,“你去看看吧!”
外面的人吵得她心烦意乱!
陆建森却没有放开怀里小姑娘的意思,“不看!”
顾小溪叹了一口气,“那我去?”
说着,她将被陆建森快要褪至腰间的衣服穿好,准备起床。
陆建森却拉住了她,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你也不准去!”
顾小溪轻咬着下唇,“可是外面好多人了!”
何琳那女人说得毕文月像是要死了一样,要死了,还有功夫站在门外守着,都不用去陪她
朋友吗?
陆建森安抚地轻拍她的背,柔声道:“他们很快就走了。”
说着,他直接起身关了灯。
这灯一关,不仅顾小溪愣住了,就是站在院门外的人也愣住了。
大家也不是傻子,很明白陆营长家关灯的意思,就是不管呗!
有聪明的人笑着说道:“人家陆营长和他媳妇还是新婚呢!大家别在外面吵了。发烧生病什么的,还是得看医生才行。部队的医务室都是先看病后收费的,明天再给钱也是一样的。”
“是啊!你说的那个什么文月要流那么多血,你怎么还在这里呀?你都不着急吗?”
“就是,我看你在这里喊半天了,好像不怎么着急的样子。”晚上才从娘家回来的李桂芬语带嘲讽地说道。
何琳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她抹着眼泪说道:“我……我没说谎,她真的流了很多血,我只是抱不动她,所以来喊陆营长的。”
李桂芬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出声开怼:“你抱不动就喊陆营长?凭什么就只能陆营长去抱呀?要到了救命的程度,文工团那边那么多人你不能喊呀!”
“就是,文工团那边离医务室比家属院到医务室近多了。看来你这位女同志心眼不太好呀!把病人一个人丢下。”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何琳完全抬不起头来,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她一走,四周的人也纷纷散了。
屋外恢复平静,火气未消的陆建森将身边的小姑娘抱进怀里,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顾小溪想推开他,可却惹来了陆建森更为炽热霸道的吻。
就在室内温度逐渐攀升至一个新高度的时候,屋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
这次,敲门的人是李昆。
“陆营,那个毕文月真的大出血了,医务室的李医生说她是流产了。那个毕文月非说要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