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驴知礼 作品

207 你小子有眼光 自个幸福就行(第2页)

 孟紫烟惊道:“诶妈呀,虎子对象这么愣吗?”

 “啥玩应叫愣啊,她那是紧张,再加上家里有人嘱咐过她,所以她才这么喊的。虎子对象是我一兄弟的亲妹妹……”

 孟紫烟听着他讲述着关系网和在万业发生的事迹,心里有点小醋意,翘嘴说:“刚开始,那大娘肯定想将你和关花撮合成一对。”

 徐宁听着她嘀咕的话,咧嘴笑道:“这就不乐意啦?诶呀,我当天晚间吃完饭就说有对象了,泉哥还说等咱俩结婚前儿,给咱整辆吉普当婚车呢。”

 “真的呀?这要坐上吉普得老有面儿啦,我爸妈肯定老高兴了。”

 徐宁说:“必须地么,咱是整个庆安第一对结婚坐吉普的,到时候绕着庆安这片多转两圈,好好显摆显摆。”

 “哈哈,诶呀,用不着显摆,咱自个过日子,自个幸福就行呗。”

 徐宁闻言心里有些悸动,前世孟紫烟也说过这种话,只不过说的是‘咱自个过日子,自个知道啥样就行,不要听旁人叨叨’。

 况且孟紫烟说的在理,确实是这么回事。

 “烟呐,你真是过日子人,往后咱俩过日子,那日子肯定得老幸福啦。”

 孟紫烟抿着红唇,悄默声瞅眼门口,说:“肯定幸福。”

 徐宁笑说:“烟,你就放一百个心,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别老担惊受怕的嗷。”

 孟紫烟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说:“我好不容易才让你拉着我手,万一让旁人抢去咋整……”

 “诶呀,你这担心都多余,我都认准你了,还能跟旁人跑喽?那你要是不信任我,我现在就走。”

 孟紫烟听他要走,当即有些急了,紧忙拽着他胳膊,两眼水灵灵的瞅着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信,我是不信我自个……”

 徐宁转头深情望着她,说道:“我明白你心里是咋想的,你哪儿都好就是搁我跟前太低三下四,我娶的是媳妇,又不是丫鬟,往后可不能再这样了,咱俩要是成家,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不仅得相互信任,还得相互搀扶着往前走,缺了谁都不行,知道不?”

 “嗯呐,我知道。”

 孟紫烟知道这些道理,因为她父母、徐宁父母都是这么做的,在这年头夫妻就是相互搀着往前走,否则结婚是为了啥?

 但她的这种心态也好理解,毕竟徐宁长相俊俏,搁庆安都是有名的,再加上孟紫烟先前单相思,所以她才会有

患得患失的感觉。

 虽说经过徐宁之前的教育已经好多了,但孟紫烟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所以还残留着点这种心态。

 外屋地,刘丽珍正在和面,孟瘸子将冻肉放到锅台上化着,两人听到徐宁的话,不禁对视点头。

 孟瘸子悄声说:“这小嗑让二宁唠的挺明白。”

 “可不咋地,我都说不出来这种话。诶,咱闺女算是彻底掉坑里,再也爬不出来了。”

 “只要对闺女好,咋地都行。咱大哥搁家里都整不住二宁,你还想让咱这傻闺女治他啊?”

 “咋治啊?十个闺女也赶不上他一个鬼心眼子。”

 两人对视笑了笑。

 他俩对徐宁挺满意,虽说刚才徐宁将孟紫烟拿住了,但他俩并没有生气,心里也没任何情绪,因为徐二宁就是这种心眼子贼多的人。

 如果孟紫烟真将徐宁治住了,那才叫怪事呢。

 屋内,孟紫烟端起茶杯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徐宁嘴边,端着喂他喝了口茶。

 “恩,挺舒坦,表现不错。”

 孟紫烟抿嘴一笑,说:“那你盖房的地方定下了么?”

 “没有,刚才碰着杜大爷,我跟他提一嘴,但他得跟我爸商量,这事我能做主么?”

 “也是这么回事。”孟紫烟点头,然后往徐宁跟前凑了凑,道:“前阵子我爸跟我妈唠嗑,说咱俩结婚前儿,要给你买台收音机。”

 “收音机?要那玩应嘎哈呀,啥用没有……”

 孟紫烟见他没高兴,一时有些落寞。

 “别让我孟叔浪费钱,眼瞅着银河再过两年也该找媳妇了,留点钱给他张罗张罗吧。”

 听到这话,孟紫烟的落寞顿时消失,脸上浮着喜色。

 她起初以为徐宁不喜欢收音机呢,没想到他是为了自个小弟着想。

 “等银河结婚还得四五年呢,我爸说过年等银河初三毕业,就领着他做活,到时候他找媳妇啥的自个挣呗。咱不要白不要……”

 徐宁转头瞅着她笑道:“这话要让我孟叔听着,肯定得老伤心了。”

 孟紫烟娇柔道:“诶呀,都是自个家人,伤啥心呐。”

 “我是寻思等盖完房,给咱俩办完事,到时候家里缺啥少啥再填补,那时候手里也宽裕了。”

 孟紫烟摇头:“那也不是我带的嫁妆啊。”

 徐宁歪头瞅着她,“啥意思,你想多带点嫁妆啊?”

 “恩!”

 “这事先别唠,你别跟他俩说,知道不?”

 孟紫烟睁着眼,问道:“为啥呀?”

 “你要是说,那我孟叔和婶儿,还以为是我窜拢的呢。”

 “不能……”

 “你听话。”

 孟紫烟闻声点头:“喔。那我爸妈非要给呢?”

 “那还寻思啥,接着就完了呗。现在还没到谈这事的时候,咱俩先压着点,明白不?”

 “恩,我听你的。”

 孟紫烟端起茶杯递到他嘴边,徐宁笑着接过茶杯,说道:“我自个喝。”

 “那我给你扒榛子。”

 徐宁放下茶杯,问道:“你抹雪花膏没?”

 “成天抹呢,你瞅瞅我脸上这山的印子都下去了。”

 这话里的‘山’,不是大山的山,而是形容脸蛋被风吹红、吹伤的意思。

 “还剩下多少?”

 “剩挺多呢,让我妈抹,她也不抹啊,那手指头都裂口子了。”

 徐宁皱眉道:“为啥不使啊?买回来是嘎哈地,你咋没说说呢?”

 “说啦,我和银河都劝多少回了,她嘴上答应挺痛快,可就是不抹,有两次我强给她抹才蹭了蹭,那我也不能成天直看着她呀。”

 “诶,我这婶儿咋这样呢,净让儿女操心,待会我说说她。”

 “嗯呐,我妈就得意你,老说你唠嗑好听……”

 “那必须地,我这人到哪儿都招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