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他不是王家的人吗?”薛云不解的问道。
“当然不是,王世充本姓支,寄居在新丰,后来在隋文帝开皇年间,因战功被授予仪同三司的官职,随后提升为兵部员外郎。
通过我们查证,原来王世充只是昭武九姓扶持的人,是安排在中原的钉子。”独孤谋笑着讲解道。
薛云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笑话,原来王世充并不是王家的人。想想也是,很多人都因为一些原因而改姓,就像李渊和李世民,赏赐大臣的一种手段,就是赐姓。
最典型的就是罗艺被赐姓李,改成了李艺;徐世绩改成了李世绩,后来又改成了李绩。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为何现在才能刺杀你?”薛云不解的问道。
“这不是第一次了,我也不是第一个被刺杀的人。”独孤谋咬牙切齿的说道。
“原来如此。”薛云这才明白,为何独孤谋表现那么疯狂,原来不是第一次被刺杀,而且家里已经有人被杀了。
“这次真是多谢薛兄了,这次弄死这么多人,昭武九姓在中原的死士,估计已经没有几个了。”独孤谋兴奋的说道。
被自己折磨都不开口,确实称得上死士,二十多人,想来要培养出来,花费的力气肯定巨大。
薛云笑着说道:“我们是朋友,总不能抛下你自己跑吧?我可没有这样的习惯。”
“嘿嘿!没错,我们是朋友。”
“你别高兴得太早,别人不能安排死士,可以安排普通刺客,要是有一两个武将,我看你怎么抵挡。”薛云提醒道。
“呵呵!你以为我是吃素的?就这几个家伙,某要逃走还是没问题的。”独孤谋不屑的笑着道。
“我知道你那两个车夫不错,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别人刺杀,总会挑选你不经意的时候。”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以为我为何每次出门都坐马车?就我那车,弩箭都穿不透,而且车上有武器。”独孤谋说道。
“你心里有数就好,快回马车换衣服吧,看你冻得那鬼样子,哪里还帅气。”
“啊,真的吗?发型是不是乱了?”独孤谋一惊,急忙伸手去摸头。
李玉燕和程媛媛都看呆了,这是男人?这些动作不是女人才会做的吗?
看着独孤谋风一般进入马车,李玉燕审视的看着薛云,压低声音说道:“你离他远点?”
“为什么?”薛云不解的问道。
“他…他是不是有龙阳之好?”李玉燕咬牙问道。
“真的吗?他有龙阳之好?难怪我觉得他怪怪的。”程媛媛兴致勃勃的问道。
好家伙!原来你是个腐女!
“胡说八道,独孤谋只是臭美而已,而且精神上有些不太正常,你们别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他。”薛云瞪了程媛媛一眼,小声的解释道。
“是这样啊?”程媛媛失望的缩回脑袋。
席君买也松一口气,他还真怕独孤谋有龙阳之好,又和自己薛大哥走得近。
“其实他这人还是挺不错的,值得结交。”薛云补充了一句。
等独孤谋再次坐到马车外面,已经恢复了他白衣公子的形象,看得薛云大为嫉妒,这家伙实在太帅了。
“娘炮!”薛云不屑的说道。
“我感觉你在骂我?”独孤谋狐疑的问道。
“没有,我夸你长得像美女。”薛云正色说道。
“薛大哥,你不是说娘炮就是娘娘腔,不像男人吗?”席君买问道。
独孤谋:(???)
薛云:╭(╯^╰)╮
“君买啊,我说了好多次了,你叫大哥或者大兄,我听着更舒服。”
“你少岔开话题!说清楚是不是在骂我?席君买说的是真的吗?”独孤谋黑着脸问道。
“你这人真是的,明明已经知道,偏偏还要问,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薛云无奈的说道。
“薛子义!你这是嫉妒!这是嫉妒我!”独孤谋气急败坏的说道。
“切!我会嫉妒你?看看!这才是真男人!你看看你,细皮嫩肉的,再过几年,能提得动刀吗?”薛云不屑的说道。
“放心吧,我们家有秘方,再怎么练武,也不会变得和你们一样黑不溜秋的,皮肤还那么粗。”独孤谋傲然说道。
“真的假的?”薛云惊讶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吗?”
“暴遣天物啊!这么好的东西,你就没想过拿出来赚钱?”薛云问道。
“赚钱?怎么赚钱?我这药方可不便宜,而且武将家族,谁没有自己的秘方。”独孤谋说道。
“谁告诉你卖给武将的?”
“不卖给武将卖给谁?”独孤谋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卖给女人,你想想看,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皮肤白嫩?哪个女人不想自己皮肤细腻?只要你弄出来卖,想买的女人能排出长队。”薛云提醒道。
“是吗?”独孤谋狐疑的问道。
“不信你问她们。”薛云指着马车边的两个脑袋说道。
李玉燕和程媛媛同时点头。
“别人我不管,你得给我弄几副药膏,我家玉燕要用。”薛云说道。
听到薛云说我家玉燕,李玉燕顿时乐开了花,笑眯眯的坐回了马车。
“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要!你敢不给,我就阿耶上你家去取。”程媛媛瞪大眼睛说道。
“行,我试一试。”独孤谋答应道。
“不要试一试,这样吧,你出药膏,卖的事情交给我来操作,保证赚得盆满钵满。”薛云说道。
“行!回去我就做一批出来。”
“嗯,你这药方,没有副作用吧?”薛云问道。
“副作用是啥?”独孤谋不解的说道。
“就是停用之后,会不会引起皮肤溃烂,或者很痒,长痘这些情况。”薛云讲解道。
独孤谋没好气的说道:“当然不会,你看看我,用了十多年,哪有问题。”
薛云松一口气道:“这就好,做出来我先找人试用,然后送到宫里。”
“送到宫里去做甚?那么贵的东西,要是被定为贡品,我们可要亏惨。”独孤谋惊讶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宣传,如果陛下的嫔妃用了多说好,你想想其他人会不会疯抢?定为贡品更好,名气就出来了,我还求之不得呢!
至于价格更不是问题,羊毛出在羊身上,宫里的损失,加在售卖的里面就是,定为贡品我们赚得更多。”薛云得意的说道。
“好家伙!你这脑袋怎么长的?这都能想道?难怪孔颖达说你铜臭味,原来你真的精通此道。”独孤谋惊讶的说道。
“孔颖达?他怎么会说你?”李玉燕伸出脑袋问道。
“嘿嘿!弟妹你还不知道吧?”独孤谋笑着道。
“叫嫂子!”薛云不满的说道。
“嫂子你不知道,先前在梅园,孔颖达想打压薛兄,被他两首诗气得晕死过去。”独孤谋瘪瘪嘴道。
“薛郎你又作诗了?快给我说说?”李玉燕问道。
“胡乱说的而已。”薛云有些心虚的说道,毕竟这是抄袭,他还是不好意思心安理得的据为己有。
“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
世人慌慌张张,不过碎银几两。………”独孤谋摇头晃脑的诵读起来。
李玉燕掩嘴而笑,她能想道,孔颖达听到这诗,会气成什么样,只是晕了没有吐血,已经算是轻的。
“不就是两首诗嘛?就算生气,也不会晕吧?孔颖达肚量如此之小?”程媛媛惊讶的问道。
“当然不止如此?薛兄还问了一个问题,当年五胡乱华,衣冠南渡,有那些留在北方的家族,毫发无损。”独孤谋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