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要是有人敢打红薯的注意,我带着十万北伐军将他踏平!!”
徐达很清楚‘红薯’的重要性,堪比他手下的十万北伐军。
见状,欧阳伦赶紧摆摆手,“两位叔叔别激动,现在红薯很安全,知道红薯重要性的恐怕就我们三人,安庆、淼淼只知道这红薯好吃,其他人看到如此丑陋的红薯,也认识不到其重要性。”
听到欧阳伦这话,汤和、徐达这才放轻松下来。
“贤侄如此信任我们,什么也不说了,等会咱们去天上人间好好喝上一顿,一定要不醉不归!”汤和开口道。
“没错,发现红薯如此重要之物,必须要庆祝一番,得去一趟天上人间!”徐达点点头。
额....
你俩是认真的?
还说不是来叫我去洗脚的!!
后面的事情就很好猜测了,吃完红薯,欧阳伦就被汤和、徐达架着又一次去了天上人间。
“哎,老爷真的是迫不得已啊!”
“我家老爷绝对是好人,只不过被两位国公给带坏了!”
“这事可不能让公主夫人知道。”
.....
为了确定红薯的种植,欧阳伦特意在后院开辟的一块地,将红薯作为种子给种下,只要秋季这一波没啥问题,明年春天就可以大规模的推广种植!
之后的日子,欧阳伦每天就是给红薯地浇水施肥,忙完就去湖边钓鱼,晚上再陪着安庆公主、汤淼淼聊天、说话本,美好的一天又过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长城、新城的进度也在一百多万...接近两百万工人的努力下逐渐成型!
关于纪念石碑的事情,欧阳伦是交给北平知府徐凉在负责,花了大价钱从深山里面开采一整块大理石,本来原计划是将这块纪念碑放置在长城附近,但是后来欧阳伦想了想。
纪念碑放在长城那边还是太偏僻了,除了建成那天估计会有很多人去看外,后面都不会有人去看,这有些不符合他的预想。
接着欧阳伦又想到这里可是北平,未来很有可能还是都城。
纪念碑直接放置在城内岂不是更好!
于是,欧阳伦就给徐凉下令,让他把纪念碑先在北平城找个繁华的地方先立起来。
虽然纪念碑上还没有雕刻名字,但是随着纪念碑在北平城内立起来,这让工地上的工人、承包商更加卖力的干活!
开玩笑!
这可是在城内立的纪念碑啊!
只要能将名字刻在上面,后代子孙都能看到,如此荣耀谁不想要?
还没有资格上纪念碑的,努力干活,争当先进,获得在纪念碑上提名的资格,拥有名额的人,也不敢有丝毫松懈,努力提升自己的排名,毕竟排名靠后的花,很容易会被挤下去,而且要是排名考前,自己的名字也能够出现在更为显耀的地方!
总之又是一波建筑狂潮,工程进度一次被一次超越!
不过也不是一切都是如此顺遂的。
很快北平城内就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问题核心,还是纪念碑的事情给闹的。
纪念碑虽然高度度被做到了惊人的五十米,可从颁布的刻名规划来看,能够出现在纪念碑四面上的名额依旧不会超过两千人!
这当然比最开始规划的一千多名额要多,但还是架不住向要上榜的人太多。
最恼火的还得是之前拿钱买名额的那些富商,他们为了能够登上纪念碑,很多人不远千里赶来北平,交上好几万的献金,结果现在却有可能登不上去,这如何能够接受?
原本这些商人就一直住在北平城内的,所以直接就围了北平府衙,要找北平知府徐凉要个说法。
徐凉见状,也不和这些愤怒的商人纠缠,直接从北平府衙后门溜走,转了个弯,穿过两个街道,来到北直隶布政司衙门。
“欧阳大人,你得赶紧给下官想想办法啊!”
徐凉找到欧阳伦,连忙哭丧着道。
欧阳伦正从后花园地里出来,裤腿、衣袖卷上,手脚全是黄泥,没好气道:“天又塌不下来,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欧阳大人事情是这样的,纪念碑是立好了,虽然没刻名字上去,但是我算了一下,即便是把纪念碑上全刻上名字,也不够位子啊!”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风声,让那群花钱买名额的富商们
知道了,担心官府最后会砍掉他们的名额,所以一大早就把我的知府府衙给围住,找我讨要说法。”徐凉一脸无辜道:“这石碑我已经想尽办法弄大弄高,而且名字也已经是做到最小,可就算是这样还是不够刻上所有名字....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闻言,欧阳伦眉头一皱,“徐知府,这事你怎么办的?名单不是早就拟定好的么?大概一千多个,而且石碑你也是特意弄大一些的,怎么现在又来了名额不够,难不成你们没有核查么?”
徐凉越发委屈起来,“欧阳大人,这事他真不怪我啊!”
“石碑大小、名额是早就定好了,可是后面出现了变化啊!一个是花钱买名额的富商越来越多!另外一个....”徐凉抬头看了欧阳伦一眼,小声嘀咕道:“欧阳大人您前些日子不是说但凡是在工地上被评上先进的工人也有要安排上纪念碑,那可是一两百万人啊!即便是各种抬高评选标准,但每个月都能选出几百上千人的先进,这样累计下来自然是远远超过了。”
额....
欧阳伦楞了一下,这倒真是疏忽了。
“欧阳大人,我是真没办法了,还是您想想办法吧!”
徐凉两手一摊,直接摆烂。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解决办法,但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能够完美解决的好办法。
一边是掌握巨额财富的富商,一边是为大明修长城的工人,若是在其他地方,官员肯定会选择富商,毕竟这样做好处更多,工人们不善言辞又没有背景关系,即便不服也拿官府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在北直隶不一样,因为北直隶的布政使欧阳伦明显比较看重普通百姓,作为北平知府的徐凉自然能感觉到,所以不敢轻易做决定,只好将此事交给欧阳伦来处理。
看到徐凉的样子,欧阳伦也是大概猜出了这家伙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