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考试不合格呢？
是不是有惩罚？
但是可以肯定，这一次考试关乎到所有人的升迁。
而那些年事已高的官员，则要考虑的是自己的未来。
众人忧心忡忡，皇帝接二连三的抛出问题，让他们应接不暇。
陆源也觉得差不多了，便说道：“此外，鉴于红姑是主动舍弃皇后的位置，但朕此前已经布告天下，朕再三考虑，再皇后下面设立一个皇贵妃，仅次于皇后，略高于四妃。
这皇贵妃，就由红姑担任。”
说着，陆源起身。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乌孙就在众人懵逼的眼神中喊道：“散朝。”
“陛下！”
有人想叫住皇帝，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皇帝早就走没了影。
蔡永州笑着摇摇头，这件事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皇帝跟皇后根本就没吵架，吵架能容许皇后革新后宫？
摆明了演戏给大家看嘛。
这个皇贵妃，也算是交代了。
杨涛松了口气，咧嘴笑了起来，“陛下圣明，我就说了，怎么可能设立西宫皇后，这不乱套了吗？”
说着，他挑衅般的看了一眼孙无忌。
孙无忌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当了棒槌，脸都气绿了。
“咱们走着瞧。”
说罢，他一甩袖子，气呼呼的离开。
众人不欢而散。
不少凉京老臣去安慰曹文虎和谢煜峰这两个老臣。
“曹大人，陛下还是信任你的，一时的疏忽而已......”
“谢大人，你才刚接手，出现纰漏也是情有可原的。”
曹文虎面无表情，谢煜峰则是愁眉苦脸。
蔡永州思索了一会儿，把曹文虎叫到一边，两人便走边聊，“真羡慕你，我要是能被陛下这么训就好了。”
曹文虎一愣，“什么意思？”
“陛下对我们这些人都是客客气气的，哪怕我们惹事了，也是一样，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成为陛下的左膀右臂！”蔡永州已经是明示了。
曹文虎笑了笑，“其实，我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我这个人，这辈子做的最正确一件事，就是跟着陛下打天下。
也是陛下念旧，要不然，似我这种蠢材，早就被踢下去了。”
蔡永州倒是对他刮目相看，能认清自己的人，都是聪明人。
曹文虎，扮猪吃虎啊。
“不过现在好办了，大家都同意了，以后军人转业，也怪不到我头上。”曹文虎淡淡道。
蔡永州点点头，想的却更多。
除夕前日，官员开始休沐，除了轮值的官员，宫内也变得冷清起来。
但是宫外，却是一派繁荣热闹。
秦二世二年，大雪比往常来的更早，城外的积雪都没过膝盖了，河运也已经停转。
街道的积雪在凌晨就被环卫工人清扫完毕，并散了融雪盐。
零下十来度的天气，也挡不住百姓逛街的心。
高大的城墙，将大半的寒风阻挡在外，城墙上值班的护卫军，穿着厚厚的棉大衣，兜里还揣着暖壶，甚至热出了汗。
随着棉花大量种植，低价的棉袄可比羽绒服便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