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知道了袁野帐篷的位置但两人还是费了一番手脚又找人问了两次才找到了目的地,没办法,营寨的帐篷太多,并且除了应龙的大帐外全都一个样、还没有门牌号什么的,而两人一开始问路的地方又有些远,指路npc也说不太清具体怎么走,只能说一个大概的位置范围,然后让两人到了附近再问人。
“可算是找到了。下次我一定建议应龙在每顶帐篷上都挂着标志。”千岁忧说着就直接进了袁野的帐篷。
“什么人?”
千岁忧刚要回头招呼三个半就听到里面有人喝问,接着胸前就感觉到了一股冷飕飕的凉意,低头一看却是一柄寒光四射的飞剑悬在胸前;再往里看是三个身裹皮衣的壮汉正呈品字形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千岁忧一愣,不明白这三个是怎么回事,这时三个半也进来了,但立刻又有一柄飞剑凭空出现把他逼住。
“你们俩是什么人?为什么擅自闯进来?”三个壮汉中为首一人再次喝问道。
千岁忧一皱眉,他怎么也没想到在飞龙营中还会受到这种待遇,在三个半面前丢脸,不过他虽然心中十分不爽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能感觉到胸前的飞剑随时可能把自己扎个透心凉、让自己死于非命——虽然对玩家来说不过是掉一级而已,但除了**也没人愿意轻易死去,因此连忙解释道:“我是千岁忧,飞龙营的一员,我奉应龙之命来找袁野都伯。”千岁忧为了吓唬对面三个壮汉和隐在暗中的人毫无压力地拉大旗作虎皮。
“真的吗?可有令牌?”还是刚才说话那人问道,不过语气已经缓和下来——应龙作为飞龙营的最高统领派人来找袁野并不算奇怪,只是千岁忧和三个半明显都是玩家,说出的话并不能让npc十分信服,所以壮汉的语气虽然缓和了下来,但
指着两人的飞剑并没有动。
“有。”千岁忧立刻拿出了自己的令牌。
“嗯,果然是我们飞龙营的令牌,不过你是山字曲第一都第二队的人,并非校尉大人的亲兵,大人为什么会派你来?”随着壮汉这话说出指着千岁忧的飞剑一闪就消失了,“大人传令的令牌呢?另外他又是什么人?”
“他是我朋友,跟我一起来见袁野都伯。袁野都伯人呢?”千岁忧刚才说奉了应龙命令那是拉大旗作虎皮,哪能拿出传令的令牌?因此就当是没听见了。
这次不等壮汉开口他身后的黑暗中就传出了一个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袁彪,撤了飞剑,让他二人进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