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对自己的栽培是因为真的想要让她进步。
江盼啊江盼，你真是傻的可以。
江盼转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冷地嘲笑了自己一番。
打开水龙头，让冷水流过指缝，透心的冷一直延伸到心脏。
江盼，一定要清醒，不要再傻乎乎地被利用被调侃了好吗？
……
另一边，侍者退出封隽奕的贵宾休息室，准备去和领导报备，刚转身就迎面遇上了余晖。
“余总您好。”
侍者站走廊的一侧，毕恭毕敬地打招呼，给他让路。
余晖微微点头，不经意间，眼神瞥见了侍者身后的那扇门上的门牌。
【封隽奕】
他蹙了蹙眉，叫住了侍者，“等一下，你这么着急要去干嘛？”
“是封总看上了一款珠宝，我去给他取来。”
“珠宝？哪一款珠宝？”
侍者微笑着回复：“是那款银河与海。”
“银河与海？预展会上那款压轴的项链？”
“是的。”
余晖的脑子飞快地思考着。
封隽奕今天会来他并不意外，毕竟是代表了封苍龙过来的，但是他拍下的这款珠宝首饰就很奇怪了，封老爷子一向喜欢中式的玉石和古玩，还从没收藏过这种女人戴的西方首饰。
难道是送给女人的？
突然，他手中的手机响起，他惊讶地看向推送新闻里的小图上的江盼照片，从来不关注娱乐新闻的他也忍不住点进去一探究竟。
看着看着，他的眸光越来越深，脸色紧绷。
……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封隽奕以为是江盼回来了，柔声说道：“进来。”
刚刚服务他的侍者走进来，面露难色地站在他面前。
“怎么了？”封隽奕有些疑惑。
“封……封总
，实在是不好意思，那款项链我记错了，在预展会上已经有人看中了，按照规定，如果有超过两位以上的卖家喜欢同一件拍品，就不能私下买卖了，只能走规定的拍卖程序，所以……只能价高者得了。”
封隽奕微微蹙眉。
他倒不是因为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他本来想私下交易的原因就是不想让江盼知道这款想来你的原本价值，不想给她造成心理负担。
现在公开拍卖，江盼作为她身旁举牌的助理，肯定会知道的。
侍者看着他的表情带着愤怒，生怕他发火，连忙道歉，“对不起封总，这是我的失误，对不起……”
看他被吓得不轻，封隽奕开口解释：“没事的。”
侍者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谢谢封总。”
他还是觉得哪款项链和江盼跟相称，忍不住问道：“请问另一位买家是谁？”
如果私底下能和另一位卖家商量一下，或许人家有成人之美，就能让给他呢？
实在不行，给对方一些其他的好处也是可以的。
他平时不喜欢社交，但是为了这款项链，他愿意。
侍者难为情第看了看门的方向，不知道该不该说刚刚在门口发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