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一副势在必得的眼神看着他。
过了好久,祈诉的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
直到停下。
他知道,墨夷辞在耍他,在逗弄他。
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逃离墨夷辞的手掌心,但是祈诉就是不想认命。
只是事实总是在无情地告诉他,他命由天不由他!
他停下来,马儿下意识的转了个身,正巧和身后赶来的墨夷辞面对面。
两两相望。
见祈诉停了下来,墨夷辞嘴角上扬,“陛下,不逃了?”他眉梢轻挑。
有些戏谑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自己日思夜想了近三个月的少年。
想到自己被戏耍的事情,他眼尾下压,嘴角的笑也不带任何的温度。
整个人周身弥漫着阴冷气息。
看着这样的墨夷辞,祈诉心下一紧,一阵寒冷瞬间从头顶蔓延至全身。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墨夷辞,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常。
墨夷辞驱使着马儿缓缓上前,眼神也越发的阴冷。
就在他快要靠近祈诉时。
祈诉的嘴角突然出现一抹刺眼的鲜红,随即,单薄的身子好似断了线的风筝般向马下坠去。
墨夷辞见此,大惊失色,立马飞身过去,在祈诉落地前挡在对方的身下。
避免了祈诉倒下来时直接接触大地的惨象。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
他将祈诉揽在怀里迅速坐了起来看向怀里的人。
只见少年双眸紧闭,双手微凉,脸色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惨白。
“祈诉,祈诉!”墨夷辞一声声地唤着,可是怀里的人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应。
像是一个破碎的瓷娃娃,没有任何生机。
墨夷辞二话不说带着人回了颍州城内。
他没有回自己的暂住之地,而是将人带去了好友的地方。
南宫靖此时正在捣鼓自己的药材,刚准备拿药棒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领子一紧。
随即他立马像条死狗一样被人拽了出去。
“谁啊!敢在本公子的府邸撒野,不想活了吗?”
他大声呵斥着,结果话刚说完就看到了好友那张冷峻严肃的脸庞。
见是熟人,他气急,伸手拍了拍墨夷辞揪着他衣领的手。
“墨夷辞你有病是吧,想我就想我,吓我干嘛!”
话还未说完,就被墨夷辞拽到一个人面前,“救他。”
救人?
南宫靖站定后瞧了眼躺在贵妃椅上的那人,总感觉有些眼熟。
但是他也没有深究,而是立马替人把脉观望。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南宫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好半晌,他才站起来看向墨夷辞,沉声问道:“他是小皇帝?”
虽然给祈诉服用的毒药出自他的手笔,但是南宫靖却是从未见过人。
之所以能猜的出来是因为他在祈诉的体内发现了自己研制的毒药。
墨夷辞点头,承认了他的身份,“情况怎么样?”
问这个问题时,墨夷辞的语气中有一丝紧张而不自知,但是南宫靖却是察觉得一清二楚。
见到好友这副状态,他感觉这个世界好像癫了。
南宫靖认真地看着好友,说道:
“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准备后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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