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商贾之女都懂得国若不复,将民不聊生,可你一个皇子居然勾结外敌在北境营中投药,助力北戎药人杀入大营,使得北境将士致死致伤,你这叛国之举还真是大姜皇室的不幸。”虽然坐在轮椅上,面对站着比自己高出一大截的姜堃,南宫满气势不减,语气含带轻蔑的嘲讽。
“你哪里来的胆子,敢在此口出妄言污蔑孤叛国。北境军的死伤明明就是楚淮序领兵不济,与我何干?”姜堃自诩所有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面对南宫满的指控毫不在意。
“污蔑?与你无关?大皇子你颠倒是非曲直混淆视听的手段真让人自愧不如。引诱药人的药粉就撒在姜堃你落座之处,北戎的使臣与我们一同回京。大可请他来问问你姜堃有无和北戎定下过卖国的交易。”看着姜堃抵死不认,南宫满不留情面的甩出人证物证,让他无法再狡辩。
眼看事实胜于雄辩,姜堃不再狡辩。阴狠的目光扫向楚淮序,南宫满几人。满不在乎的开口:“你们只管去请了人来,就怕他有命来没命走。来人!”姜堃大喝一声,随着声音一落,院墙之上出现很众多府兵,拉弓举刀虎视眈眈。
南宫满看着远远超过正常人数的府兵,挑眉,看向站在姜堃身后惶惶不安的陈清远,意有所指的说道:“陈大人的府兵可真够多的,豢养私兵可是死罪,这是要来个鱼死网破?”
陈清远躲在姜堃身后,低着脑袋,不敢说话。楚淮序与南宫满说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都是能让自己掉脑袋的。现在为了保命,必须死死抓紧姜堃这根救命稻草。
认为楚淮序等人已经是瓮中之鳖,只能待自己宰割,姜堃不再遮遮掩掩,将自己阴狠好高骛远的本性完全在展示与人前。
“你们把命都留在这,那所有的事情不就都迎刃而解了吗。”姜堃狂妄的大笑出声,满是杀意的双眼赤裸裸的盯着楚淮序,抬起自己的右手,缓缓后退,准备下令围墙与房顶上的士兵击杀院内的北境军将士。
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南宫满微眯着眼眸,嘴角泛起冷笑,薄唇轻启:“是吗?那我看看到底是谁,把命留在这。”
身后的白芨松开推着轮椅的手,抬起手一发响箭,带着清脆的鸣声直冲上空。
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房顶,仅用一招将姜堃布置的私兵全数缴械。被钳制着跪倒在屋顶上。
姜堃的手还抬着,被这一息间的变故惊得面如土色,看着南宫满推着轮椅朝着自己步步紧逼,他连连后退,脚下一个踉跄坐倒在地,口中仍在负隅顽抗的念叨:“我可是皇子,能给孤治罪的只有有宗正司?”
南宫满将轮椅停在姜堃面前,手肘支着扶手,手指撑着下颌。俯视的看着坐倒在地的他惋惜的说道:“真可惜,我也能治你的罪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