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一睁眼见车停在不知名的地方,车内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灰袍人,大惊,视线在车厢内找了一圈,见到被南宫满护在怀中的楚幸,伸手接过孩子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护住。缓慢深呼吸缓解紧绷的情绪,戒备的看着来人,挪动身子靠近南宫满。
南宫安透过车门不动声色的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片草场,还在关内但是是已经远离市集。原本驾车和护送的楚家家将与守卫都不见踪影,想必凶多吉少。轻抚着手上戴着的镯子与指环,大脑飞快运转,计算自己安然逃脱的概率。假若只是自己只身一人,安然无恙脱身的概率在八成以上,但是眼下还有锦娘和楚幸。看着楚幸满脸怯意却还是懂事的趴在锦娘怀中不哭不闹。南宫满收回了按在指环机关上的手指。心中一番权衡利弊,做了决定。
见坐在对面的灰袍人起身准备下马车,南宫满及时开口:“先生稍等,我想和先生做个交易。”
灰袍人停住了动作,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南宫满:“交易?看来南宫姑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一个人质拿什么来和我谈交易。”
“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处境,也知晓先生心中所想心中所求,才有底气和先生谈。”
见南宫满如此大胆灰袍人产生了兴趣:“姑娘说说看在下所求为何。”
“如此大费周章的带走锦娘母子,先生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牵制楚淮序。可是我觉得先生放了锦娘母子,带我一人回北戎大营更为合适。”
南宫满此言一出锦娘大惊失色,伸手扯着南宫满的衣服连连摇头。
南宫满轻拍锦娘,以示安抚。继续游说灰袍人“,先生若执意带走这对母子也不是不行,这孩儿是楚家大公子的遗腹子,在北戎大营稍有差池,北戎大军将会万劫不复?先生不用怀疑我是在恐吓,要知道有一句古话叫做哀兵必胜。想必先生也知晓我与楚淮序关系匪浅,带我走一样可以牵制楚淮序不是吗?”
灰袍有些心中有些动摇,但是不能轻易嘴软:“若在下不答应呢?毕竟不会嫌弃自己手里的筹码多,你说对不对?”
南宫满婉儿一笑,轻撩衣袖,露出手腕上的手环,一直拇指上的指环低头抚弄把玩着,意有所指的开口:“看先生精通蛊术,想必对川蜀唐门也是耳熟能详的,不知是否听说过唐门有一种能一息之间就射杀百人的暗器暴雨梨花针。”
灰袍人双目瞪圆冲口而出:“你说暴雨梨花针。”顺着南宫满的手看向她手腕间的手环,唐门一族的标记明晃晃刻在手环上。强作镇定看着南宫满“就算姑娘身怀神器,也无法安然逃脱。”
“先生真健忘啊,我说的交易是您放这对母子回去,我同先生到北戎大营做客。没有逃脱之意。”南宫满浅笑盈盈的看着灰袍人。
“看来在下还小小瞧了姑娘。”灰袍人不甘的看着南宫满指向自己的手环冲着锦娘母子恨恨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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