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南宫满与白芷二人一身白衣白氅的出现在宫门,脸上戴了一具银色雕花面具径直的走向宫门。
宫门的守卫见状,提起长枪来拦。南宫满抬手,黑色的玄铁兵符赫然出现在掌中。守卫一见到兵符立马态度恭敬收回长枪给开宫门,让南宫满进入宫城。
宫门内禁军统领薛平早已经在宫墙之内候着了,见南宫满一身白的走到自己眼前,给南宫满行了礼:“已经按照大人的吩咐宫门到陈贵妃寝宫的沿途这一路今晚值守的守卫都是龙甲军自己人,陈贵妃寝宫内的女史宫女也都清出殿外了。”
南宫满颔首,一位龙甲军暗探的内侍来到身侧,给南宫满领路。
白芷跟在南宫满身后,看着高耸的宫墙富丽堂皇的宫殿面露惊叹。
南宫满嘲讽的嗤笑:“这层层叠叠的宫墙圈住了多少男人的野心和欲望,多少女人的青春与美貌。有什么好惊叹的,罪恶的孳生地罢了。”
如预期的一样,从宫门到陈贵妃的婉仪宫一路上都畅通无阻,来到婉仪宫门口,南宫满屏退了内侍,带着白芷步入院门。整个院子只有亮着的灯笼烛火,与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声,无一个女史宫女内侍。
来到烛火燃的最亮的那间宫殿。南宫满一眼就望见了睡在床榻上的陈贵妃。
径直走到床边的梳妆台前,拉了个椅子坐下,拿起梳妆匣子里的金叉在手中细细把玩。
也许是门窗都开着,冷风灌了进来,床上的陈贵妃的在床榻里动了动,醒了过来。
见到烛火阴处一身白衣犹如鬼魅一般的南宫满时,被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了出来,慌乱的叫着内侍。然而陈贵妃叫了好几声都没有一个宫女内侍进来。感觉到了不对劲。抱着被子缩在了床榻的角落。
“你是何人,为何闯入本宫的寝宫,你不要命了吗?”言语中有着丝丝的颤抖。
南宫满满不在乎的把手里的簪子随手一扔,不屑的看着床上的陈贵妃开口道:“连自己的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随意给自己树立一个敌人,陈贵妃可是比我想的还要蠢啊。”
陈贵妃不解:“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进来的。”
看着陈贵妃这满脸惊慌的模样,南宫满气不打一处来,踱步来到床前,一只脚踩在榻上,伸出一只手捏住陈贵妃的下颌迫使她直视自己,眼神冰冷嗜血的盯着这个女人“我姓顾,顾国公府的顾陈贵妃可记得?您不是在找我吗,我今夜自己给贵妃送上门来,贵妃可欣喜。”
“我不明白你是何意。”陈贵妃扭着头想挣脱南宫满对自己的钳制。奈何南宫满下了狠劲扣着她,钳着她半分都动不得。
南宫满另只手探入自己衣襟,掏出黑色玄铁兵符扔到陈贵妃的脸上:“贵妃娘娘您是不是在寻此物。”
陈婉仪哆哆嗦嗦的伸手捡起来定睛一看,瞬时间大惊失色:“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不是我。”
南宫满一手夺过兵符,一手拽着陈贵妃的头发,把人一把从床上扔了下来。
从床上被摔下来的陈贵妃整个人匍匐在地上,整个人被吓得瑟瑟发抖。极力的回避着南宫满的视线。
南宫满走到陈贵妃身前,抬起脚踩着她涂着艳丽丹蔻的手,发狠的捻着。手里漫步尽心的把玩着兵符。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泪眼婆娑的美人:“说吧,贵妃娘娘您是怎么知道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