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土飞扬。
商铺外墙上的青砖,被褚单撞的微微凹陷,青砖缝隙里的泥沙簌簌跌落。
褚单也很不好受。
浑身骨头就像是要散架似的,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疼,喉咙一阵一阵的发甜。
没吐血,却已经受了内伤,再打下去就得留下病根儿了!
“我说过,文斗武斗,你一场都赢不了。”
段风拍打拍打双手,面带笑容:“怎么样,现在服了吗,要不要跟我?”
褚单憋得满脸通红。
不服也得服!
两场比试都是碾压局,他都是全力以赴,而段风看上去游刃有余,两者高下立判。
在力量方面,他或许比段风更胜一筹,可在技巧方面,段风完胜!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褚单狠狠咬牙,脸红脖子粗:“我这条命是你的了,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段风微笑摇头,对着不远处的雨荷招了招手,“雨荷姑娘,给你赎身需要多少银两?”
说着,又转头看向姜瑶,眼神示意。
姜瑶微微一愣,顿时小脸儿警惕,两只小手紧紧捂住了腰间的小荷包。
小钱钱……
段老六又要花我的钱啦!
“我……”
刚才段风和褚单交手,雨荷都快看傻眼了,此刻欲言又止,眼神儿一个劲的往细雨楼那边飘。
人在青楼身不由己。
她的卖身契在细雨楼手里,赎身资费也是由细雨楼说了算,自己根本做不了主!
“都让开!”
就在这时。
细雨楼内,一道大喝声突然响起。
那些挤在门口看热闹的姑娘赶紧散开,脸色无比紧张,雨荷同样忍不住的浑身发颤。
她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是谁。
细雨楼管事,于勇!
很快的,两名身形曼妙的年轻女子,从细雨楼门口缓缓走出。
一人国色天香,美的就像是画上的人儿,正是花魁水笙儿。
另一名女子虽然白纱蒙面,可段风和姜瑶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镇阳王府二郡主,段风的二姐,段嘉悦!
“你要跟我抢人吗?”
段嘉悦俏脸冷清,对其他人毫不理睬,目光逼视段风,“褚单是我先看上的,先来后到的道理,你不懂么?”
“六年来,褚单在细雨楼的花销,少说也有十万两纹银,而细雨楼分文不取,褚单心知肚明。”
“换句话说……就连褚单自己都清楚,他早就是我的人了!”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实际上却是偷换概念,强词夺理。
因为褚单一开始就打算白嫖,压根儿没想给钱!
“十万两?你放屁!”
没等段风开口,褚单牛眼一瞪,怒道:“细雨楼明码标价,十二厢房姑娘的过夜资费都是十两银子,就算把吃喝拉撒全算上,六年也不可能花出去十万两!”
是吗?
段嘉悦一声冷笑,转头盯着雨荷,“你自己告诉他,有没有十万两?!”
这……
雨荷身体一颤,又不敢不从,红着脸道:“单哥,那是六年前的资费,早几年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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