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之然没想到坦白的威力这么大,让傅臣澜的心动值一下子就飙升了那么多。
任务进行的太过顺利,她还有一种不太真实的魔幻感。
如果一直按照这种进度的话,岂不是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
“傅臣澜,你现在是不是很喜——”
“臣澜哥!!”车子刚停在家门口就有人来敲玻璃,单向玻璃的好处就是他们能清楚看见外面人的所有反应。
孟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的很惨,配上那张惨白的小脸谁看了不说一句可怜。
但是傅臣澜却丝毫不在乎,他想知道榆之然刚才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他试图让榆之然不去考虑外面是谁发生了什么,继续说完后面的话。
可榆之然却被孟年满手的血吸引了视线,淡淡点点玻璃对男人说:
“不问问?感觉你弟弟要被他自己搞死了。”
榆之然猜测应该是傅朗出了什么事孟年才这么慌张,这么多血……
傅朗别真死了,那她的任务怎么办?
非常不爽的傅臣澜:“……”
车门打开,孟年急不可耐冲上来想要拽住傅臣澜的手,却被避开。
得到了傅臣澜冷冰冰的一句:“别碰。”
他下了车就弯着身子,以抱孩子的姿势把榆之然抱了出来,把她的兔子特征挡的严严实实。
榆之然软软地靠在傅臣澜的肩膀上,直面孟年充满恨意的眼神。
她怎么这样看着自己?又不是她要搞傅朗。
莫名其妙。
傅臣澜脚步稳健,孟年亦步亦趋。
许久男人淡淡开口,实现漫不经心扫过孟年掌心:
“如果你真的着急就要去找能帮你的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仇视着我的未婚妻。”
傅臣澜收回眼神,浑身散发出寒冷不耐烦的气息,无声地威胁着孟年。
孟年脸色难看,瞬间收回自己的视线低着头说:
“一帮不知道是谁的人绑走傅朗带去了盛乐会所,还打了他,我很担心他们会伤害傅朗,我没办法……”
“这种事你应该报警,相信警察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傅臣澜像是根本不在乎这个弟弟的死活,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关心的神色。
孟年眼睁睁看着他们要进门,领先一步挡在他们面前。
“一定是王川溢!他记恨那天的事情所以才这样做,臣澜哥,傅朗是你弟弟啊。”
见傅臣澜不为所动孟年气得头脑发昏,说话也不经大脑:
“要不是榆之然王川溢就不会记恨傅家——”她的话在接触到傅臣澜嗜血的眼眸时戛然而止。
被这样一样冰冷肃寒的眼神逼得往后踉跄两步,愣愣地欲言又止。
“既然知道是谁了傅家会出手的,”傅臣澜越过她睨她一眼,“让他吃吃苦头,长长记性也好,一事无成好高骛远,出了傅家,谁当他是个东西?”
孟年浑身发寒,脸上表情空白。
傅臣澜:“小孩子家的打闹而已,让我去捞人,他也配?”
门彻底关上,隔绝外界的冷空气,一踏进大厅就感受到了温暖。
榆之然全程一言不发,像个没生命的软体动物趴在傅臣澜身上,等到被放到傅臣澜腿上她才直起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