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澜将她的欲言又止尽收眼底,从上而下摩挲着她的脊背安抚:
“不过你没有要担心的必要,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谈恋爱吗?”榆之然闻着傅臣澜身上的味道就困,更不要说还被这样轻柔的摸着。
“暂时不是,我可以让你在剧组里顺利杀青,不过,”傅臣澜慢慢抛出钩子,慢条斯理等着小兔子上钩,“我有条件。”
她舒服地叹息着,靠在男人怀里说:“什么条件?”
傅臣澜似乎是笑了一下,短促轻柔:“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要让我摸你的兔子耳朵。”
他已经准备好如果榆之然拒绝的话抛出怎样的诱惑,连要说的话都在嘴里滚了一遍。
保证让人心甘情愿。
“好。”榆之然没有丝毫犹豫,连靠着他肩膀的头都没有动一下,这个字更像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闷闷的也软软的。
渐渐的榆之然好像醉了似的瘫软在傅臣澜怀里,每一次傅臣澜拂过她的后背时,都会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轻痒。
她在享受此刻的触碰,眼尾鼻尖都染上了红色。
“嗯唔——”可下一秒那股不可言说的麻痒骤然加剧,榆之然几乎是弹起来要挣脱傅臣澜的怀抱。
被傅臣澜眼疾手快地按了回去,有些迷茫地看着反应极大的榆之然:
“怎么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人突然就蹦了起来,完全摸不着头脑地把声线放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和气。
可他的和气在视线顺着凹陷的腰沟一路下移落在尾椎上时,有了崩裂的痕迹,那里凸起来小小的一团。
还会动。
傅臣澜大概猜出来那是什么东西了,心头剧烈颤了一下仿佛被团湿棉花狠狠撞了一下。
又湿润又震撼。
“你……你还有尾巴?”
“我有耳朵,”榆之然羞于面对刚才的应激反应,嗫嚅反驳,“当然有尾巴了。”
可现在榆之然面临的问题不是尾巴露出来了,而是傅臣澜停止了触碰她有点难受。
心里空空的总觉得差点什么。
榆之然轻轻咬着嘴唇,难受的眼圈泛红,攥着傅臣澜的衬衫领子磕磕巴巴说:
“你再抱抱我呀。”
还不满足地牵着傅臣澜的手放在自己后腰上,希望这只手能给予她不久前的愉悦,抚平她心里的空白。
“榆之然,你是不是想和我谈恋爱?”傅臣澜如愿轻揉着她的腰,和前几次一样从上往下顺着。
榆之然一板一眼回答:“我想追你。”
傅臣澜这回真的笑了,胸腔有很明显的震颤:“可是你和傅朗,还有协议吧?”
“过期了,昨天已经不作数了。”榆之然仰起头看他,“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在心里祈祷傅臣澜给她否认的答案,她不想傅臣澜喜欢女主。
“没有。”
“那我就能追你了。”榆之然松了口气,重新倒回他怀里闭上眼,困倦极了地呢喃,“我会好好追你的。”
好好追他。
傅臣澜是第一次接受到如此真诚的爱意表白,以往说喜欢他的人不在少数,但好似都有一句固定的前提‘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只要我们在一起’。
好像他的喜欢是能被当做某种交换的要求,对他的仰慕来的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