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之礼。
榆之然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了那天,那种被温水包裹被迫承受的极致愉悦似乎还有余温。
只要一提起来就会立马切身地体会到当时的那种灼热感,久久不能散去。
榆之然烫的快要烧起来,借着苍明雪的肩膀遮掩红透了的脸颊:
“我们……我们不是已经……那什么过了吗?”
那几个字她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光是想到就羞于说出口,烫嘴。
“那是意外。”苍明雪就着这样的姿势托着她抱起来,边说话边往里面走,坐上一个凳子。
“其实那次以后我后悔过,不该这样草率。”他说。
“那种事应该让我们双方都感到愉悦才对,是我太着急了。”
眼看某人又要开始反思,榆之然急急忙忙出声打断:
“我是开心的。”
刹那间万籁俱寂,只有他们的呼吸声还在交叠起落。
“……”榆之然说出口就后悔了,但是话都说出去了装不知道好像也不太行,正好硬着头皮说:
“我那天也是开心的,而且……明明就是我先拉着你不让你走的……”
她向来是有错就认,但下次还敢。
“我的小王妃出息了,这种话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了。”苍明雪揶揄她,放在她头顶上的手却温柔到了极点。
这种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极好的夸奖,是对一种能力的肯定。
榆之然当然不知道还有这种层面的意思,她只是比较直率而已。
无所谓地说:“欲|望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心理活动,有人和我说,这不用不好意思。”
“每一种欲念都是正常的,只要不被情绪操控就好了。”
她说:“用平常心去对待,享受这些情绪带来的快乐,而不是深陷其中被困扰。”
这句话是谁说的榆之然有点记不起来了,就连是什么环境下产生的这个对话也忘了。
但是不重要,说的有道理就对了。
苍明雪最喜欢榆之然这副一本正经讲道理的模样,像个一板一眼的小古板,但是处处都是软的。
“是吗?”他反问,“那我也要好好正视我的欲念了。”
“对,这没什么——你摸我干什么?”榆之然抬手摁住已经攀上她腰肢的手掌。
低头看着苍明雪含笑的眼睛。
她整个人被抱坐在安全感满满的腿上,低头就撞进了苍明雪明亮的眼眸。
那里面现在只有她的影子。
“我在用平常心对待我的欲|望。”跃跃欲试的苍明雪兴致正浓,被按住了一只手还有另一只手。
“你不是还在生气吗?”榆之然不明白怎么跨度变得这么大。
他们刚才不是还在你侬我侬地说酸掉牙的情话吗?
怎么转眼就变成了少儿不宜的成年人栏目?
苍明雪干脆抬手隔空扇灭了蜡烛,房间骤然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