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方淮压低声线,攥着女孩手腕的掌心掌控着她按上自己的伤口,由指腹掐进了裂口。
“太子妃想看看吗?其中还有几位,年龄跟你一般大,想不想去看看?”
指尖陷进伤口被皮肉包裹的触感不太妙,榆之然蓦然白了脸还有些想吐,奈何挣脱不开默默憋红了眼:
“老实说,我不太想。”
往后抽着自己的手,但是晏方淮反而抓得更用力。
“太子妃不是说我好?”他听她说完话后没再继续虐待伤口,只是气氛忽然就变得压迫,“不想看看我是如何好的?”
伤口因为按压重新渗出了血珠,覆在榆之然玉白透粉的手指上。
她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得罪了这尊煞神,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虚张声势。
榆之然强烈压下胸口处的闷,转身扭开桎梏抱住了晏方淮的脖子,将脸埋在他布料顺滑的肩上。
“殿下……”
尾音拉长语调绵软黏连,明明自己就是让她害怕的由头还敢这样紧的抱着罪魁祸首。
晏方淮眼里的兴味被漠然替代,伸出手臂缓缓抚上榆之然轻颤的脊背,随后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从上而下的安抚变为在腰间的揉捏。
托着她的后脑勺把头抓出来,女孩睫毛沾染上水分,湿哒哒地一簇簇粘着,眼眸里雾蒙蒙的透着茫然。
脸色还是没有恢复苍白没有血色,独独唇瓣有了点绯色湿润着。
越美好越让人想破坏。
晏方淮心里的恶趣味降下去一些,涌动着陌生莫名的情绪,竟然有些不想再看她这样的表情。
重新按着她的头放在自己肩上,珍贵轻柔地抚摸着榆之然的头发:
“胆子这么小还敢来撩拨孤,榆之然,你是笨蛋吗?”
榆之然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了句什么,似乎有什么‘好人’‘骗子’之类的。
总之晏方淮感受到肩上那一块地方湿了,还被某人自以为很隐蔽的偷偷咬了一口。
榆之然。
丞相府一个丫鬟所生,从小就不受人喜欢的二小姐。
不久前听说为了拒绝这桩婚事气得昏了过去,叉着腰在院子里大骂了三天三夜。
半夜跑出去躲在乱葬岗就是为了逃避相府的追踪。
现如今见到面了却判若两人,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榆之然胆小单纯又乖巧的令人生疑。
只是吓一吓就能哭着喊殿下,昨夜带着他的手说掐死算了的胆量倒是不见了。
说他好?
晏方淮的手掌落在榆之然的后脖颈,那里同样纤细脆弱,只要他轻轻一捏,这节骨头就能碎裂再也拼凑不起来。
到时候榆之然还会不会觉得他好?
若是在以前有人敢这样与他对视说好话奉承他,尸骨怕是都被丢到野狼堆了。
榆之然倒是个另辟蹊径夸赞他的人,真情实感还是虚伪做戏,到底在耍什么小伎俩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