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连续飘过。
“我们市里旁边的墓葬场,据说昨天晚上夜鬼风行,好多地下墓室里都传出了敲棺材盖子的声音。”
“没错,自从为他说了这事儿,我就一直留意,没想到我周围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我现在晚上都不敢睡觉了,连续已经熬了两个晚上,我快撑不住了。”
“……”
魏央咳嗽了两声。
“在偏关小镇里,有一个村子,村子里边有一户人家姓花,阿花是家里的长子。阿花的父亲,在县里边的钟表厂上班,一日传来噩耗,说机器临时出现故障,阿花的父亲半截身子都被嵌进去了。由于拉闸及时,阿花父亲救出来的时候,只是少了两条腿,半截身子都还在。”
“失血过多,早已死亡,抢救也无效,连夜送回村子,阿花家里开始操办葬礼,钟表厂给了很多钱,葬礼也就造旧进行,到入殓的前一天,阿花在旁边守着自己父亲,每到夜晚要守灵,在灵棚面前的香火是必须要着着的,守灵灯也不能灭。”
“人们要守一晚上,直到身边陆陆续续的人都走了,留下了阿花一个人,阿花渐渐也支撑不住,眼睛开始打转,头开始数豆豆,瞌睡的要后仰过去,索性他就趴在棺材旁边的长凳上,稍微眯了一会儿。”
“在他完全进入睡眠之前,望了望棺材,看在棺材缝里,睁着一双眼睛在看着他,那一双眼睛吓了他一跳。一个机灵醒了过来,看着四下什么都没有,外边还是在忙活的那群人,阿花还特意在棺材缝里边看了看,什么人都没有,棺材在还未下葬的时候,棺材和棺材盖子中间是有空隙的,不会完全定死,但是在第二天入殓的前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内,会用九龙钉子,将棺材钉得严严实实。”
“下葬之前整夜未眠,这是传统习惯,阿花强撑了一会儿,还是撑不住,就回去睡了,换下一波人来守灵。到了第二天早上葬礼进行。阿花躺在墙角上睡觉,蜷缩在一个屋子里,生病了,而且发着高烧,有些昏迷不醒,送在了村子里的卫生所,葬礼依旧在进行。”
“抬棺材,起灵,吹吹打打,朝着坟地走去,准备到墓室里边搁棺材,抬棺的人听到了棺材里边似乎有声音,敲敲打打,但是在外面乐器吹闹的声音也很重,他总觉得自己听错了,还刻意的往棺材旁边看了看,等棺材四周,已经被九龙丁给钉上了,严严实实的。应该不会那么邪乎。”
“下葬结束,安顿好家里事之后,才想起来阿花。”
“阿花还在卫生所的病床上躺着,整个人盖的严严实实,医生说还好便离开。处理家中事宜,第二天,护士去给他换药,看着躺在那里阿花一动不动,吊瓶在上边根本不往下滴药,护士有些着急立马过去,还以为自己调控错了,不管放到多大,输液瓶依旧不往下掉药,护士有些惊奇,拉开蒙着半张脸的阿花,护士看到,当场晕了过去。”
“这里躺着的是阿花本该下葬的父亲。还穿着寿衣,脸上画着寿妆。阿花家立马派人看,确实如此,全家惊讶,立马又重新抛开坟墓,拉出棺材来,当场撬开,里面躺着的,是眼睛瞪的大大,指甲里全是血的阿花。此刻他已经在惊恐中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