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罗敦又气又恼,却拿他没办法,不给显得他多小气。
生气地将怀里的小袋子掏出来,丢到了穆辞骁身上,怒道:“这是给你夫人的见面礼,不是给言棠的。”
他以为他说得已经很明白了,这个东西不能给言棠。
他的夫人是谁都行,但是是温言棠他就很生气!
可穆辞骁才不在乎他,接过袋子后,直接打开,将里面的木镯子取了出来。
据说这是某种动物的角做成的,上面还镶有一块银饰作为装饰。
他拿出镯子后,拉过温言棠的手,在阿罗敦的目光直视下,戴到了温言棠的手腕上。
这下阿罗敦更生气了,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再理会,回到马上,跟着队伍进宫去了。
他走之后,穆辞骁在后面默默点评道,
“小小年纪,火气这么大可不好。”
温言棠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少做些缺德的事,小心最后真的回不去。”
“这和我回不回去有什么关系,再说我在这里积的德够多了。”
说完,穆辞骁的眼神又落在她的手腕上,这会儿看着那木质的镯子又碍眼起来。
“手伸过来,我给你把镯子摘了。”
温言棠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背在身后,不满道:“为什么要摘,我还没戴过这种木质镯子。”
“你想戴的话,我送你,你先把这个摘了。”穆辞骁好言相劝道。
她却没理会,“我才不,这镯子挺好看的,我就要戴着。”
这下又换穆辞骁心梗,一想到这是阿罗敦送她的镯子,她每次看到那镯子一定会想到阿罗敦,他心中的怒火就压不下去。
不行,必须找时间把那镯子摘了,丢到茅厕去。
晚上温言棠睡着,他就取下来,今天晚上就取!
经过二十多天,檀宫终于可以住人了。
温言棠拉着穆辞骁当晚就回到了檀宫,离开之前,温昌还让他们带走了一批手脚勤快的仆人。
温府的床,虽然比客栈里的好上很多,但是跟自己在现代花了重金买的席梦思而言,那还是云泥之别。
回到檀宫,最开心的莫过于穆辞骁。
她想念自己现在舒适的生活时,还能抽出时间回去瞧瞧。
可穆辞骁回不去,躺沙发和席梦思对于此刻的他犹如天方夜谭。
现在他终于可以睡那软乎乎的大床,激动得一直到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订好了早朝的闹钟响起时,他根本不愿意从床上爬起来,甚至起了想要请假的想法。
被温言棠一脚踹到了地上,他才迷迷糊糊地起来,不情不愿地穿上衣服,去早朝。
宫里的沥青已经堆砌成了山,散了早朝后,他也不能回家,要留在宫里盯着这些人修路。
万幸的是,他挑的这些人还算机灵,沥青铺路的难度也不大。
他简单交代了几句,这些人就能心领神会地修起来。
他在这里,就只需要盯着别出错就行,若是看到有谁没做好,他再上前搭把手。
更多的时间,则是坐在亭子中喝着凉茶,拿着对讲机和温言棠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