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拍了拍邵永安的肩膀,然后带着奎耶斯离开了,等到两人上了车走远,邵永安才将别墅的大门关上。
沈旦好奇查尔斯到底对邵永安说了什么,怎么邵永安的脸色突然冰冷,他心中忐忑欲言又止,这时邵永安径直向他的贴身保镖朱明刚走了过去,朱明刚此刻站在别墅大厅的一角,眼看着邵永安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张口就要询问:“邵……”
啪!
刚说出一个字,邵永安的巴掌就已经打在了朱明刚的脸上,邵永安虽说是一个搞研究的文人出身,可力气并不小,尤其这全力的一巴掌打出来,朱明刚直接趔趄地倒退一步,半边脸颊肿高,嘴角沁出了鲜血,朱明刚深深诧异,张口又要问:“邵博士,你这……”
砰!
又是一脚踹在了朱明刚的小腹上,朱明刚吃痛地捂着肚子,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最近他在邵永安的身边地位骤然下降,就像是一条尾随着的哈巴狗,要不是因为某个特殊的原因,他早就自己离开了。
“邵博士,你凭什么打我!”朱明刚咬牙大喊了一声。
“凭什么?”
邵永安冷笑,“查尔斯说得对,留一个卖主求荣的混蛋在身边,比定时炸弹还危险,今天我就拆了你这颗炸弹!”
邵永安抡起了一旁的一个摆件的假瓷器就向朱明刚砸了过来,朱明刚直接扬起一拳,砸在了这瓷器上面,顿时嘁哩喀喳的一阵响,瓷器稀巴烂,朱明刚的拳头上也被割破流血,他张开手一把向脸上表情震惊的邵永安抓过来,“姓邵的,你别特.么欺人太甚,老子没有……”
咻!
空气中突然冷光一闪,朱明刚的话不等说完,手刚要抓在邵永安的脖子上,突然铿的一声响,一把雪亮的匕首直接刺穿了他的手腕,带着他一趔趄,钉在了旁边的墙上。
墙面是雪白的大白,手腕上的鲜血流出来迅速将其染红,朱明刚嘴里一声惨叫,挣扎着想要把手给拔下来,可匕首钉得太深,又是穿透了手腕,他稍微一用力,便是一股子钻心的疼痛,额头上一片冷汗渗了出来。
野圭一郎走了过来,目光冰冷地看着朱明刚,冷声道:“我早就看你有问题了,没想到你居然敢出卖我们?”
朱明刚感觉到了恐惧,但他依旧咬着牙道:“我没有出卖……”
野圭一郎冷笑,他笑起来的声音,像是喉咙里卡了一片树叶一样难听,“是啊,叛徒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叛徒的。”
话音落罢,野圭一郎手中的寒光一闪,直接抹过了朱明刚的喉咙,噗嗤的一股热血喷了出来,溅在白墙上,朱明刚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嘴唇蠕动着似乎要说什么,同时一只手抬了起来,似乎想要反抗,但终究是力气不足,脖子一歪咽了气,手重重地拍在了裤兜上。
他的裤兜上有一颗不起眼的扣子,这颗扣子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滴’的一声……
……
李秋柏正在实验室里做着实验,中午美美地吃了一顿,他心情很不错,实验室里放着音乐,他喜欢这种轻松的氛围,做自己擅长的研究,复杂的实验器材在他的眼中,就仿佛是孩子手中的积木玩具,总能拼凑出意想不到的东西。
突然,他手上不小心地一滑,一个实验用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他连忙弯下身来去捡,兜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地振动了起来,他本来也没在意,但手上却是一个不小心,被杯子的碎碴子给扎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