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凝竹坐了下来，吧台后的酒水小妹，很有默契地递过来一杯酒，不是什么名贵的酒，却是这酒吧里最贵的酒。
杨飞笑着打趣，“怎么，这一杯你要请卫老板么？”
酒水小妹大眼睛眨了眨，嘻笑着说：“飞哥要是给我这个机会，我求之不得呢，不过能不能换一杯便宜点儿的。”
卫凝竹笑着说：“不用换便宜的，你这妹子聪明伶俐，我喜欢，明天就到我的浪音酒吧上班，工资翻倍。”
“真的啊！”
酒水小妹喜上眉梢，可这兴奋之色刚溢出点苗头，杨飞斜的看了她一眼，这酒水小妹马上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嘟嘟嘴，“没办法了，我们飞哥不发话，走不掉。”
“你怕他？”卫凝竹也晃着杯子，笑着问道。
“也不是啦，飞哥对我们这些人都很不错的，我们要感恩的。”
“那么钱重要，还是感恩更重要？”卫凝竹继续笑着问。
“这个……”
“是钱。”
酒水小妹犹豫着，卫凝竹笑着替她说出了答案，酒水小妹的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向杨飞一眼。
杨飞饶有趣味地看着卫凝竹，笑着道：？“哟，卫老板你是跑我这儿来喝酒的呢，还是挖人来了，你不地道啊。”
卫凝竹没有搭理杨飞，而是笑着继续对酒水小妹说：“钱固然是重要的，可还是情义更真一些，钱能买来的东西都是有价的，情义却是无价的，尤其你们林老板的情义。”
酒水小妹甜甜地一笑，“知道了，卫姐。”
杨飞冲卫凝竹竖起大拇指，“卫老板，你这反转得够快啊。”
卫凝竹转过身，这才正视地看着杨飞，“沈云霸是你杀死的？”
杨飞哈哈一笑，“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么，就算我有那个本事，我为什么要杀他，我也奇怪他是怎么死的呢。”
酒水小妹一听两人聊得话题有些敏感，当即机灵地躲开了。
卫凝竹脸上的笑容依旧，但目光里愈发的坚定，似乎想要将杨飞看穿，杨飞迎视着她的目光，脸上丝毫的异样也没有，令卫凝竹根本猜不出他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两人凝视了足有五秒钟，杨飞先开的口，他咧嘴一笑，“正常来说，一个女人这么盯着我三秒钟，我就开始吻她了，科学家曾说过，当一个女人静静凝视一个男人达到三秒钟以上，就代表她的心里有这个男人，这个时候双方接吻成功的概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所以……”
卫凝竹笑着白了他一眼，“什么时候男女两性变成科学话题了，你胡诌也得有个章法吧，那科学家就是你吧。”
杨飞笑着说：“聪明的女人嫁不出去，你这么聪明很危险呀。”
卫凝竹道：“行了，我来不是和你说这些没用的，我再问你一次，沈云霸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跟我说实话。”
杨飞道：“不是。”
卫凝竹道：“他的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是？”
杨飞端着杯子和卫凝竹碰了一下，“咱们喝一杯，我告诉你。”
卫凝竹嘴里骂了声，“无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杨飞起身拿起了吧台后的酒瓶，又给卫凝竹的杯子满上，笑着说：“我在他的身上划了六刀，道口虽然很深，入肉也见了骨头，但没有一处是要害，死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