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亚历山大二世突然问我,他说我们的银行没有约束、是不是要套上权力的枷锁。
我和他说、你只要敢套上、外商就敢全部外逃,资本可是极其的脆弱而又铭感。
任何官方对九鼎不利的消息、都将是外商的催命符,所以对我们出手就是自毁长城!”朱文聪回忆着。
骆雪晴很是惊讶,心想你们晚上聊天都聊得如此劲爆吗?真的不怕人头落地!
这种畅所欲言的聊天证明着朱文聪与亚历山大二世是交心好友,彼此都需要逆言。
“你不怕死吗?和他聊这些事情?”骆雪晴担忧起来。
“他不在意、我也不在意,因为我们之间必须坦诚以待才能长久合作。
有天他脑子抽了问我,他会不会或者他儿子会不会被民众推向断头台,我和他说沙俄是实权君主、法兰西是个虚君。
帝王只需要牢牢掌握军权,那天下就没有人能够真正威胁到自己。
不过我最后说了一句话。。沙俄帝国将亡于他的孙子、其实与他孙子没什么关系。”朱文聪继续唠嗑着。
骆雪晴张大小嘴巴,敢和帝王聊这些事情、不得不佩服朱文聪
的胆量与能力了。
“他怎么回应你的呢?他似乎很喜欢聊这些内容也!”骆雪晴像是吃瓜群众问道。
“他内心的答案是帝国亡于他的儿子、结果是孙子,他当时有些小兴奋、说是帝国寿命挺长的。
可不嘛!你知道帝王为什么要自称孤家寡人?就是因为他们不会信任任何一个人,他们只相信自己、保持独立的人格。
你说他该有多么的寂寞与孤独,一直想找个人聊聊天、可是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地位和他差不多、我财富远胜于他、他也就权力大于我,那么我就是最佳人选。”朱文聪说道。
“。。。”骆雪晴发现这些帝王其实也是普通人、并不是想象中的神圣、伟大。
朱文聪笑了笑:“他和我说、我是他这辈子和他聊天时间最长的人,也是他唯一的知心好友。
他从小就在军队中服役、到处征战,见了太多的生死与离别、身上的杀气隔绝了许多人。
每次想要做什么事情总会遇到贵族的阻拦,政令还真的出了圣披德堡就不管用了。
嗯。。他经常说的一句话是,非常非常羡慕我这种‘三无’君主、无国无民无地的帝王。”
“三无君主?嘻嘻!”骆雪晴知道朱文聪需要这层身份融入进西方社会。
骆雪晴看着朱文聪:“那你真的打算一直三无君主下去?”
“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目前国已经有了,美利坚、英格兰、沙俄全都承认。
民不就是我们九鼎人,转变一下很是简单;至于地。。以后随便买个岛屿不就行了!
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大饼给你画好了、加油努力干活吧!
搞定莫斯科市场后,我们就去东方度假、工作的事情可以先放在一边。”朱文聪说着未来的规划。
骆雪晴头耷拉在朱文聪的肩膀上,他依旧是将未来的规划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