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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真的投资建设沙俄,更没想到那些美利坚商人真的来到沙俄。
他们的祖先从英格兰走向美利坚、迈出了最勇敢的一步,这种无惧死亡的精神传承至今。
话说你真的要亲自去一趟沙俄?我觉得你留在这里遥控指挥就行了,沙俄的市场交给下属去处理。
你的下属可是非常的优秀,我从未见过一家公司的管理层全都是大学生、精英。”维多利亚与朱文聪漫步于花园小道。
“沙俄的局势是瞬息万变,我不亲自做坐镇的话、局势根本无法掌控。
我是一边建设沙俄、一边建设普鲁士,后者更让我放心、可以安心当甩手掌柜。
随着大量的资本入驻沙俄,那么工业体系的建立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而我们也将牢牢掌控沙俄的工业命脉,最后还能左右沙俄的经济走向。”朱文聪回应着。
维多利亚注视着朱文聪,心想银行家的嘴、骗人的鬼,坏处他是一样没说。
西方资本确实能左右沙俄的工业以及金融,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执行人身上。
不是所有人都像朱文聪那般优秀,一般人根本无法驾驭沙俄的经济、更无法操盘。
“此次叫你过来的主要目的是商讨沙俄与英格兰之间的关系,我们彼此都需要缓冲时间。
我们战争的代价是印度殖民地承担,可也经受不起数次战争的消耗、过于费钱费人费时。
你到达沙俄之后可以代表我问候一下沙皇,我们之间需要和平的时间。
他们安心发展工业、我们安心建设殖民地,双方减少一些没有必要的冲突与矛盾。”维多利亚直说着。
“这不是自己骗自己?”朱文聪笑了笑,一山不容二虎、英格兰与沙俄必将斗争到底。
维多利亚也笑了,自己当然知道仇恨没有那么容易被清楚、但自己相信朱文聪的能力。
只要朱文聪主导了沙俄的工业、就能支配其经济,以后拿捏沙俄就轻松多了。
“朱、听说你对局势的掌控异于常人,甚至说你能提前知道未来数年、数十年的变化?
你能不能推演一下英格兰与沙俄的未来走向呢?我是希望你实话实说!
事实上沙俄是绝对不可能超越英格兰,无论他们怎么追赶也是无法做到。
我对英格兰很有信心,只是那些该死的虫豸一直在夺取我的权力、他们想主导一切。”维多利亚很是愤怒。
英格兰是君主立宪制,如果不是维多利亚拥有着如日中天的名望与影响力,她是半点权力都没有。
朱文聪知道维多利亚手中的权力是她从内阁手中抢夺而来的,可她却做不到独裁。
作为掌权者自然是希望下面的人一切听自己的,拥有的权力越多、掌控力越大。
内阁是不希望维多利亚挣脱法律的束缚,当年可是文官们逼着国王将自己的权力关进法律牢笼。
“怎么了?我可是仔细翻阅过你的发家史,最早你赌对了美利坚废奴的成功。
接着南北战争你坚定站在北方一派,从而让九鼎集团独享了整个战争红利。
和平时期你又和那位闹掰,原本大家以为你是傻子、没想到那位很快就遇刺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