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派不认可他主要是他想两边都讨好,天底下哪有如此之好的事情。
朱你不也是说过,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舍得、有舍才有得。”亚伯德卡德聊起大事。
朱文聪思索着:“毕竟他不是林肯、没有如日中天的威望,所以压制不住北方派。
你们觉得他是叛徒、主要是他没有增加你们的席位、也没有扩大你们的话语权。
他也很难做事情,或者说他的权力是捡来的、那么也可以轻易的丧失。
南方派必须要承认一个事实,落败是注定的、不可挽回的,一定要认清现实。”
亚伯德卡德沉默不语,当年南方派代表着整个美利坚、总统全是南方派。
现在南方派不求恢复往日的辉煌,但最起码要和北方派平起平坐;这就有点认不清自己,纯粹是失去了理智。
朱文聪与亚伯德卡德继续喝着茶水,高层之间的斗争是极其的残酷的。
不同的是东方将权术斗争变成了一本本教科书,西方的权术斗争像是过家家。
“非常感谢朱的解答!”亚伯德卡德起身告别,自己明白朱文聪是必须要快点回去。
一旦那
位出现了意外、重建南方计划就会搁置,上层否决了、下面的人会争先恐后的撤资。
朱文聪也是送着亚伯德卡德到大门口,他很想做事情、但有些事情是他做不了主的。
“朱、我们永远是好朋友吗?”亚伯德卡德上马车的时候忍不住回头问道。
“是的!永远的好朋友!”朱文聪与亚伯德卡德紧紧握手。
“他怎么看起来很是悲伤?”郑天娇站在朱文聪的身后。
“务实的官员都是忧国忧民的样子!会场出什么问题了吗?”朱文聪问道。
郑天娇表示小问题,高层们在未来的发展道路上争执不休、每个人有自己的主张。
彼此都在说服对方,希望大家都听自己的、只能听自己的、自己是正确的。
朱文聪笑了笑,自己要是在他们肯定吵不起来、一切听自己的号令。
吵吵闹闹是对的,至少没有了东方的思想枷锁,他们敢畅所欲言、敢有自己的主见。
“乔春禄让我告诉你的,他说怕局面控制不住、好请你出面解决。”郑天娇小声说着。
“哈哈哈!这就是年轻人和老年人的区别,老年人终究是太保守。。
他作为集团的副总都不敢发表意见与看法,更不敢有自己的建议、无脑的听从我的话。
虽然我很喜欢他这种人,但是对集团而言不是什么好事情、未来肯定让他们提前退休养老。
现在需要他们这些老人看着点,年轻人敢闯敢拼值得鼓励、但也要有个紧箍咒!”朱文聪点评着。
郑天娇没想到朱文聪看得如此的透彻,还以为朱文聪不知道乔春禄就是想当奴才。
朱文聪很信赖乔春禄、但并不会给他太大的权力,牢牢抓住人事工作就行了。
“你不需要我给你带话进去?”郑天娇继续问道。
“哈哈哈!我们就不要打扰到他们,外行管内行是会出事情的、我们又不是专业人士。
走!四点钟了、也该回家吃饭,记得提醒一下他们今天没结果、明天接着商议。”朱文聪看了一眼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