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很划算？”
“一次氧气交换能换一顿法餐，很划算。”零冷冷地说出了信息量巨大的话，“下次你还可以惠顾我。”
路明非直接傻掉了，这位女侠竟然能说出如此豪放的话语，着实令人意想不到。但这好像也正是零的风格，无论什么样的情况，都很难让她流露出多余的情绪来。
很快就开始逐步上菜了，配的红酒都有三种，路明非喝不出来其中有什么区别，反正贵就完事了。路明非吃过见过的东西基本都和舒熠然、楚子航还有诺诺有关，经历还不够丰富，毕竟他和舒熠然一样没有加入任何社团。
舒熠然没有加入社团大家都认为这是为了平衡，毕竟一个货真价实的s级在社团对抗上优势太大了，所以舒熠然干脆独善其身，而路明非就是舒熠然的马仔，两个s级在学院内自成一派，但无人敢小觑，毕竟舒熠然一个人说不定就能对抗一整个社团，而路明非负责擦汗。
零看似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但实则速度一点也不慢，很有几分以前军功贵族用餐的意味。路明非唯一能做的只是偶尔和她碰个杯，零喝完酒小脸泛起淡淡的血色，看上去有些温暖。
“你的生日在什么时候？”路明非问。
零看了过来，路明非连忙解释：“只是突然有点好奇，毕竟之前的时候你也给了我礼物……”
路明非说的是在中国的时候，零和苏茜她们一起来的，当时路明非的生日刚过，舒熠然和楚子航肯定都送了小礼物，舒熠然还帮苏茜和诺诺准备了两份，结果零来
的时候也补了礼物是路明非没想到的，是一组俄罗斯套娃，有着实木的厚重手感，画的也和路明非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很精致，想来不是什么廉价品。
“圣诞节。”零说。
“那还有不到一个月了。”路明非盘算了一下，“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都可以，请我吃顿夜宵也行。”
路明非心说零还真是好说话，当即点头：“没问题，你想吃法餐都行！”
零点点头，继续干饭，好似不为外物所动——除了牛排和鹅肝。
路明非当然不可能只请零吃一顿饭，他寻思着之后去向诺诺她们询问一下，要是舒熠然这期间回来了就更好了，舒熠然在送礼方面经验丰富，想来能提出不错的建议。
原本路明非只是把零当作一个夜宵搭子，可是南美回来后他自己都感觉两人相处的感受似乎有些变质了，只是一直都有个坎儿没跨过去。要是零能表现出喜怒哀乐就好了，路明非有时会这样想，因为有情绪的女孩子其实才会显得可爱。
“你以前许过生日愿望吗？”路明非试着找点话题。
“近几年没有，不过去年许过一个承诺。”零抬起头。
“是什么？能说吗？”
“只要有我在，你就不会死在终点之前。”零的小脸上前所未有的认真，“所以我之前才说，你一定不会死。”
路明非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停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