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留出来的五天当然不是给他们放假用的，俄罗斯分部全程不管这件事，舒熠然只管动用手段联系那些合法或者非法的交通，反正在那个时候离开莫斯科就对了，至于他们是不是去了不冻港根本就没有人会知道。
“度假度假！”夏弥看上去对此一无所知，“五天我能把莫斯科转一圈，还有执行部报账！”
“好好玩，伱不会俄语出门记得带电子词典。”舒熠然说，他提着两个人的行李箱，还有一些通过特殊渠道才能送来的东西还在路上。
“你不是会俄语吗？还是正宗的弹舌呛，来给本小姐当个导游？”夏弥开玩笑。
“暂时没空，我要去联系后面要坐的交通工具，有点麻烦。”
“这种东西不一般都是诺玛安排好的吗？我们要乘坐什么交通工具诺玛都买不了票？”夏弥好奇地问。
“还不确定，但多半要考虑人蛇船。”
夏弥差点没
站稳，她喜欢看电影当然知道什么是人蛇船，这其实是香港那边的说法。
早些年不少大陆这边的人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偷渡到香港去，像是蛇一样屈着身体藏在甲板里，于是被叫做“人蛇”，组织偷渡的人就是蛇头，后来这个词被国内的人用来代指所有的偷渡者。
“你想干嘛？我跟你说人口买卖可是犯法的，更何况是我这种级别的美少女，要罪加一等！”夏弥做了个鬼脸。
“校长的意思，我们要偷渡去日本，如果顺利的话十天左右我们就能到达，不顺利的话也就半个月。”舒熠然解释，“日本分部最近遇到了大事，这种情况下最了解日本分部的我肯定是他们的重点关注对象，如果直截了当的前去一点真相都接触不到，但光凭恺撒和楚子航他们是解决不掉那里的麻烦的，我们得避过日本分部和辉夜姬的耳目，想办法自己去调查。”
“辉夜姬是什么？”
“类似诺玛的超级电脑，我没办法绕过她的关注才出此下策，毕竟我可不是学电脑的，对程序和数据一窍不通。”舒熠然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不足，他是货真价实的文科生，对理科的了解都还很浅显，更何况是极难精通的计算机。
舒熠然对电脑最深的掌握大概就是会自己装个系统，知道控制面板里部分选项到底是干嘛的，真要做程序或者绕过其他程序什么的他连开始都不知道怎么开始，计算机语言大概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精通的语言类型。
“我记得高中政治老师上课说日本的泡沫经济都崩溃成什么样了，一片萧条，他们竟然还能造出超级电脑来？”夏弥惊奇，“我以为世界上只有诺玛这一台像未来穿越过来似的人工智能！”
“谁知道呢，说不定以后还有更多，大家都藏的很好，就好像都以为自己才是螳螂背后的黄雀，但其实基本都是体型大一点的蝉，只是不自量力。”舒熠然淡淡地说。
“太高深了，完全听不懂！”夏弥大声地说，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表情，“不过你说这几天要联系人蛇船，但莫斯科不靠海啊？”
“但这里应该有中介的窝点，校长放在俄罗斯分部的亲信会提供线索，我要去找找。”
“好的，交给你了s级！”夏弥拍拍舒熠然的肩膀，“不过你应该不至于今天晚上直接去找人吧？”
舒熠然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我们去喝酒！这里可是俄罗斯！”夏弥兴奋地说，“有人说这里的河里都流淌着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