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瓦克的夜晚不像纽约那般灯火通明,但街头巷尾的酒馆里还是聚集了不少喜好夜生活的男女们,尤其是那些远离城市中心街道的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坐着纹身的白人大叔和膀大腰圆的黑人壮汉,围着几个同样纹着花臂的女孩,眼神里全都是孤狼般的戾气。
这里不像夜场有那么浓烈的狂野气氛,但却更适合一些法外狂徒坐在一起畅聊生意、药品或是女人,偶尔有住在附近的人来喝两杯睡前的啤酒,也会坐的离这些抱团的壮汉们远远的。
战斧酒吧就是这些汇聚了三教九流的野酒馆中比较著名的一个,据说经常会有人在这里打起来,打输的人将会用他的身家来赔付酒馆的损失,黝黑的小桌上大多都残余着发黑的斑块,那是血液溅上去后留下的烙痕。
住在附近的普通年轻人大多都被家里告诫过不要去那家酒吧,没人能保证那些涉黑的壮汉们会不会干出一些事情来,尤其是女生,她们连白天都会绕着这条街走。
今晚下着小雨,但战斧酒吧里的客人着实不少,而且全是男人,他们是陪着这里一个叫“夜枭”的党派的少主一同前来的,这個看似破旧的小酒吧其实是夜枭一处很重要的走私交易场所,而夜枭在整个大纽约市区的范围内都颇有名望。
上门来喝酒的人看见这些壮汉们都自觉地转头离去,留下一屋子的嘲笑声,他们主宰着这一片地区的黑夜,所有人都要遵守他们的规则。如果真的有不懂规矩前来找刺激的年轻男女在这种时候误入这里这些人也不会介意,男的器官可以卖个好价钱,女的可以灌醉后让今晚赌/博获胜的几位兄弟带走,如果他们愿意,甚至可以就在这里把她们玩废掉。
夜枭的少主是一名白人青年,名字叫拉特比·布莱塞恩,看上去颇为健壮,显然在健身上付出了不小的努力。憎恨他的人叫他“笑脸的魔鬼”,因为这个人几乎没有底线,毒、人口、器官乃至于军火都是夜枭的生意范围,赚的都是血淋淋的钱。
除此之外,拉特比还有一种喜欢折磨人的爱好。他会逼着儿子亲手杀死父亲,当着男人的面让手下玷污残杀他的妻女姐妹,每当发生类似这样的场景,他都会露出变态而满足的笑容。
今晚周转来的东西极为隐秘,转手一笔就是能过千万美金的收入,夜枭的少主会亲自到场也不足为奇。
一名手下从里间搬出了几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是镶嵌着一排六个长条玻璃管的黑色柔软填充海绵,玻璃管中充满了浅红色的药剂,下端带有皮膜可以用注射器将液体抽出去,那红色的药液像是妖艳而迷人的曼荼罗,美丽但致命。
这才是地下流通的药品中最值钱的东西,它被称为生命合剂,只需要极少的几滴稀释在水里或是酒里,就能强化人的体力,但副作用是会弱化理智,同时强化性/欲。
如果采用直接注射的方式,它甚至能短暂地制造出怪物一般的战士,配合一种黑色的粉末,它能让那些战士在保持理智的情况下尽情释放自身的力量。这种神话一般的药剂已经在黑市里炒到了一管一百万美金的高价,依然有价无市,夜枭一次性搞到了五箱共三十管。
验完货后,箱子被重新锁上放回屋里,在场的人都已经喝上了酒,几十个持枪的壮汉自然不用惧怕任何人,他们本就只是来验货的,并没有打算转移这批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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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再次强调这是很危险的举动,塞尔玛学姐他们一定不会同意的。”舒熠然有些无奈地说,诺诺的想法有些大胆了,今晚他们被分配到的任务仅仅是对几个街区进行盯梢,诺诺发现了那家有些可疑的酒吧,因为少数去到那里的人在开门后很快就退了出来,像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她便想先行进去侦察一下,“我们应该告知行动组的人而不是自己冒冒失失地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