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地老!”
声音传来,清平子往门口望去,冀州刺史南部面带微笑走了进来。 斜躺着的清平子正了正身子,双手放在桌上,看着在对面坐下的南部,道:“贫道是正常人,不想与你相爱。” 南部笑容保持不变,伸手在面前扇了扇,道:“满嘴酒气!来人,测一测这位清平子上仙的酒精浓度,以备后用!” 有捕快马上过去测试了清平子的酒精浓度,随后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随着监控关闭,南部道:“清平子,真不想与我天荒地老?一般人,南某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你看看你,在魏郡露面才多长时间,胡海的案子还没有理清,又闹了这一出,这样下去,对你我都不好!” “胡海也好,今日也罢,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心知肚明!” “清平子,我看你年纪轻轻,修为不凡,必是家学渊源。说一说家里的长辈吧,说不定南某与你家的长辈认识,或许还有几分交情呢!” “不好意思,我们不熟,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你也不必拐弯抹角的来试探,有什么想法直说吧,贫道不喜欢猜来猜去!” 南部鼓起掌来:“爽快,我就喜欢上仙这样直接的人!既然上仙嫌弃我这把老骨头,我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性格,只好请上仙离开魏郡,离开冀州,还了冀州太平!你也不必现在回答我,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两天,两天怎么样?应该够了!” “哈哈……”清平子笑了起来,“南大人,以现在遍布天泰王朝各州郡的传送门,无论何时何地,转眼便至,你让贫道离开冀州,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是一回事,你在不在冀州又是另一回事,南某不欢迎你,所以请你离开我的地盘!”南部站了起来,“况且,传送门终究是交通工具,南某不让谁来冀州,他也过不了关卡!你好好考虑吧,南某这两日就在这东城捕衙等你的答案,想好了,随时可呼叫外面的捕快来禀告!” 南部转身开门走了,跟在后面走出不远的余三深道:“南大人,怎么样?” “我已有六分把握!” 南部离开后不久,韩焉也带人进入了南宫娴所在的房间。 “南宫姑娘,你可要想好了再说,你替他人背锅对你来说倒是没有什么,但这是在践踏天泰律!再者,此事现在已经引起轰动,媒体蜂拥而至,一旦爆了开来,必定牵扯到你们南宫家,一天几十上百亿的损失也不一定,或许从此一蹶不振也未可知,你有心理准备吗?” “车是我开的,就是我开的,我把记录仪也给了你们,是什么情况,你们自己不会看吗?”南宫娴冷着一张脸,今儿心情刚开始挺好的,后来有些不好,现在非常不好。 “记录仪?什么记录仪?南宫姑娘,话可别乱说,你什么时候给我记录仪了?我们检查过你的车,根本没有安装记录仪!” “你……你们!” “南宫姑娘,做好事是好的,也是王朝一直鼓励的,但要看什么事,违背天泰律之事,我劝南宫姑娘还是打住吧!我们希望南宫姑娘实事求是的告诉我们实情,老老实实的交代到底是谁开车撞的人,别想着以自己家的权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生出替别人顶锅的想法!我们得到消息,令尊南宫先生现在也在魏郡,南宫姑娘若不配合,我们只好去找南宫先生!” “你找谁来也是同样的话,车是我开的,就是我开的!你们与谁过不去,想出手对付谁我管不着,但我也不会做谁的刀。如果韩捕头想去找家父,悉听尊便!” 南宫娴已经大致明白,工捕想将这事栽赃到清平子头上,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自己虽讨厌那个清平子,也想整他,但一码归一码,做人的底线不能丢! 说完这话,南宫娴不再理韩焉。 韩焉微微一笑,起身往外走去:“南宫姑娘,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我等着你的回话!” 静静坐在三楼一间办公室里的清平子耳朵一动,摇头轻笑,抬掌掌风扫过监控,画面瞬间静止下来。 这是捕衙一间非常普通的房间,清平子他们并没有被带入专门的问讯室进行审问,自然背后是有窗户的。 两三息后,一只手出现在三楼窗台上,随后翻入了一位工捕来,正是韩箐。 清平子看着站在外面的韩箐,轻笑道:“韩姑娘身手不凡啊!古往痴情女横走千里寻夫,今来韩捕快竖攀万米探郞,贫道真是感动啊!” 韩箐瞪了清平子一眼,并未进来,伸手指了指室内的顶上,见清平子说坏了,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边道:“外面有咬人的东西,
本姑娘不与他们一般见识,我看你过的挺悠闲的嘛!”一边往门的方向走去,伸手反锁,随后走到清平子对面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