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压下以武强夺、不切实际的想法,司马越往别墅大门方向后退了两步。
赦非罪他虽不曾见过,但也听说过这个人,去年造化之工,与清平子等人一同闯出阴川,顺利回到花冒子国,又是由旬的弟子,修为必然是年轻一辈拔尖的人物,不可等闲视之,再加一个平等伯,他一个人就是笑话。
“看来司马大人误会了,刚才不过开个玩笑。我等今夜前来,只是有一些事想与大人商量一下,并没有害大人与司马家人的意思,之所以出手制住穴道,也是逼不得已。”
“如果想在交州传说,没有什么可商量,司马家虽潦倒至此,还不会下贱到做平等王教的走狗。”梅子酒在交州,司马家仍有一些耳目,司马越也收到了风声,只是不知道他们曾上弹墓拜访而已。
“司马大人确实误会了,我圣教的狗,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赦非罪冷笑一声,开口就是必杀,“你,还不配!”
“赦非罪!”司马越抬手指着践踏他尊严到骨子里的年轻人,如果不是顾及家人,今夜非得与他分个高下不可。
“众生生而平等!平等子,此言有违吾王传说大道本意,还不给司马大人道歉。”
司马越看着含笑在他面前表演的二人,平等、平等,传说、传说,传个狗屁,你们也就能忽悠忽悠那些智商为负的白痴,别特喵的拿到老子面前说道。
赦非罪道:“看来司马大人不愿意谈人与狗,那咱们就说利与害,如何?”
“利如何?害又怎样?”
赦非罪道:“司马大人出自司马家,乃天泰名士,想来定然知晓景门清平子,就是那位带领众人杀出阴川的年轻一辈佼佼者,被公推为阴川四大公子之首,当然,你要说他是魔头,亦无不可。
“大人或许不知,在阴川里,清平子等俊杰修为不凡,自诩高人一等,高高在上,其实不大看得起什么斗门、仪门之徒,可为何假装仁慈,带着他们一起行动,甚至助他们顺利离开阴川?不外乎‘利害’二字。
“阴川处处危机,大人未曾入过,当然不会有我等这般深刻的认识,阴川与人,内外算计夹击,正是造化之工魅力所在。
“清平子等人的所作所为,看起来是博爱众生,尤其顺利离开阴川后,不少年轻人对他们感激不已,却不知不过互相利用而已。
“他们需要清平子等人的智慧与修为保命,清平子等人也需要这些修为不足者壮我声势,以应对来自阴川和他人的威胁。
“更有甚者,想来大人永远不会忘记去年的门派大比,为何在乾坤门干涉下的投票环节,看起来似乎处于劣势的景门竟然大胜,获得晋级资格,将节门淘汰在首轮。
“大人仔细算算景门所得十票,像不像是造化之工‘利害关系’的持续性影响造成?清平子将之玩的炉火纯青,影响深远,甚至关乎一门成败,可知其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