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可笑,但这就是现实。
公子扶苏道:“正如大家所言,爵与德,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挑战,只要读懂题目,解决起来很容易。至于齿者,除了尸子,我实在想不出有谁能符合条件,毕竟进入阴川者年轻,像是故意强人所难,这就是这一关的难点。斗智斗力,在阴川各宝地体现得淋漓尽致,只是,悲山道的斗力,让人望而却步。”
其实,清平子觉得,隐藏着道祖一丝残识的古简,应该也可以达到齿之一项。不过,现在如此多无关之人,左师丘的先祖还曾因古简丧命,为防万一,他不可能拿出来,徒惹事端。
当然,他还有另一个想法,那就是他自己。根据道祖来判断,神州两千载,高辛一万年,时间流速不同,也会造成年龄有别,模糊不清,或许他这个神州来客也可以站齿一。
只是,顺利进入阴川,说明被判为35岁以下,猜不出标准是什么,好像有些冒险,若没有必要,不必选择一试。大不了不入大殿,管你有什么天地至宝,贫道完全不在乎。之前公子扶苏已提过,殿外楚老三以外的死人,就是尝试坐石座之人,不符合条件,触之则亡。
他之所以来阴川,只是为了寻找与道祖有关的线索,另外就是顺便把有交情之人安全带出去,这些目的现在基本上都已达到,万一冲动被杀死,可不冤枉。这种比较大的风险,还是让别人承担比较划算些。
“危险性太高,付出与收益不成正比,我们还是离开吧。”清平子道。
能够做主的公子扶苏、北落师、顾长功等人没有反对,大家意见保持一致,随之往悲山道走去,准备离开这里。
“扶苏。”走到接近人众处,云汐上前几步,拉着公子扶苏手臂,皓齿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师妹,题目与答案,刚才你也听到了,如果想留下来看看,搏一搏,我不拦你,我是去是留,也与你无关。”
清平子看了演戏的公子扶苏一眼,有些不懂他们。敖千千曾言,公子扶苏师徒与他们关系不大好,甚至没有住在听命湖。之前刚遇到他们的时候,云汐还曾与他人一起,对公子扶苏出手,看起来倒像那么回事。
可之后,公子扶苏似乎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云汐好像也没有什么愧疚之意,一起入了顿丘湖地宫。在这里,云汐、冷冷也跟着公子扶苏,似乎有些同门互相照料之意,真是莫名其妙。
“扶苏公子,你们知道石座的题目与答案?”刚才公子扶苏声音不小,距离比较近的宗政等人已隐约听见,且惊且喜,急忙围了过来。
“那又如何?”公子扶苏折扇缓缓张开,扫视宗政众人,“你们有得到题目与答案的价值吗?”